为首那名和尚嗤的一声嘲笑,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不但出言不逊,并且还说要硬闯少林,将我少林翻个底朝天,真是好大的口气!不知你有甚么本领,能够将我少林翻个底朝天呢?”
雪关张义结金兰,兄弟连心,雪无痕与关文长见了,不觉勃然大怒,异口同声隧道:“好卑鄙的和尚,打不过人家,竟然玩暗中偷袭的手腕!”二人说着,便要脱手经验阿谁矮小的和尚。
张飞德大嘴一咧,脸上暴露坏坏的神采,嘲笑道:“你有种吗?就算你真的有种,也只能光打雷不下雨,不能播种的,哈哈哈!”
张飞德早己有备,抄起丈八长枪便迎了上去,大喝道:“死和尚,我最喜好打斗了,特别喜好打你们这些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秃驴!”
张飞德的丈八长枪狠狠地砸在长棍上,当的一声爆响,那和尚似觉泰山压顶般,身不由主扑通跪在地上,竟似是向张飞德叩首普通。
江月琴听了只觉一阵恶心,玉手抓住裙摆,悄悄撩动,那些和尚觉得春光乍泄,全都瞪大眼睛看去!
蓦地间,一只纤长的玉腿自裙摆下飞出,迅如闪电般的踢了出去,阿谁矮小和尚只觉面前一花,一阵香风袭来,啊的一声,竟然被江月琴一脚踢得飞上半空,砰的摔下地来,摔了个狗啃屎,吃了满嘴泥,不觉哇哇叫道:“哎呀,你敢耍弄手腕偷袭我!”
随又对那些和尚道:“我呸,你们这些和尚,都不是甚么好东西,一个个色咪咪的,满是他/妈的色狼!”
“呔,我来会你!”
江月琴嫣然一笑,很倾城,道:“甚么叫偷袭?刚才你不也是偷袭张飞德吗?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尝尝绣花裙底脚的短长!”
那和尚见状,不甘逞强,端起长棍向上一架,也喝道:“去!”
张飞德见了哈哈大笑道:“喂喂喂,你别跪嘛,我又不是你爹,你拜我何为?”
张飞德左一个秃驴,右一句恶和尚,那些守门和尚听了不觉气恼,个个瞋目圆睁,仿佛一口便要将张飞德吃了,因为这些话冒犯了他们的忌讳,和尚最讨厌别人叫他们为秃驴与恶和尚。
蓦地间,一道彩练如箭射来,瘦高个和尚一拳击出,砰的一声,那道彩练嘭然爆开,似变戏法般,刹时变成十余条彩练,冉冉爬动,仿佛十多条长蛇,向那和尚追袭畴昔,要将他缚住!
呼地一掌,便拍了过来,江月琴也不还手,借着对方的掌风,如柳絮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雪关张三人异口同声骂道,江月琴亦倏然色变,只见她伸手在脸上一抹,那副花容月貌的脸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慈眉善目标面孔,仿佛得道高僧那般。
阿谁矮小和尚听了,自知理亏,不觉哑口无言。
江月琴嫣然一笑,向那和尚走去,自从翠柳居堆栈出来后,江月琴己以真脸孔示人,此时的她容光抖擞,芳华绝代,阿谁矮小的和尚见她袅袅婷婷,款款走来,脚底不沾一丝灰尘,仿佛莲花仙子般纯洁,不由望得目瞪口呆,馋涎欲滴!
瘦高个和尚大喝一声,拳脚齐舞,手忙脚乱地向那些彩练击去,但是那些彩练柔嫩如绵,毫不受力,任凭拳脚雨点般的打,也无济于事。
矮小和尚手中长棍蓦地砸在张飞德的长枪上,当的一声爆响,火星四溅中,二人的身躯均是一震,不由自主地退后数步,均吃惊地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