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天,我瞥见我们寝室一个室友改了QQ署名——“现在,你另有胡想吗?”我盯着这句话久久不语,他是一个玩游戏比我还猖獗的人,整天去网吧玩到深夜才返来,偶然候还彻夜,我觉得他已经被游戏所麻痹了,没想到他会这般诘责本身,他也是复苏的是吗?他也不肯意出错的是吗?他也但愿本身另有胡想对吗?
第二十年
天亮了,万物复苏,我去上了大学中最后一节英语课,英语教员说放学期不会有英语课了,这或许是人生中最后一节英语课,它呈现在我19岁拜别的那一刻,很有崇高的神韵,但是我没放在心上,我已经用心肠听了一个学期的英语课,恰好这最后一节没法用心下来,下了课,回寝室,低着头走在路上,有个女生拍拍我的肩膀,问我,你低着头走路不怕撞到别人吗?你又看不见别人。我说,别人能瞥见我便能够了。
我的胡想呢?我的胡想修改过很多次,开端的时候我胡想成为科学家,厥后听了周杰伦的歌,我开端但愿变成一个明星,以后我想成为一名音乐家,厥后音乐家变成了演员,演员毕竟不好,还是成为一名导演吧,导演也要好的脚本啊,以是我先成为一个作家吧……我的胡想换了一个又一个,比陈冠希换女朋友还频繁,到了现在,我的胡想已经与当初大相径庭,我仅仅胡想今后能够找一份好事情,能够赡养本身,赡养爸妈,赡养女朋友,我的胡想已经沦落为“为五斗米折腰了”,这还能算是胡想吗?我不再意气风发,不再指导江山,不再激扬笔墨,光阴磨平了我的菱角,我垂垂变得油滑,与四周满山遍岭的石头一样,再无辨别,再无本性,我曾觉得我是天之宠儿,天生就应当做一番大奇迹,不能和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一样,但是现在我已经和别人一样了,胡想就像梦一样,只能想一想。
下一个十年,我30岁的时候,我但愿,我已经奇迹有成,成为这个天下上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一类人,我的脚下,是茫茫百姓,如果不是如许,我也但愿,我另有力量,为胡想尽力……
明天是我20岁的生日,终究20岁了,有一股劫后余生的高兴,五年前,在一个小镇的夜晚,丹对我说,你活不过20岁,接着将一张1块钱的群众币撕成两半,像是撕掉一个生命普通,厥后她将此中的一半慎重其事地交给我,像是女巫的典礼,只要我拿着,就能免灾,我坚信不疑,一向记得这个预言,从牵手到分离,从高中到大学,一千多个日夜都没能健忘这个预言,而我也恰好有这类预感,我很清楚地预感到我活不过20岁,或许15岁车祸,16岁抱病,17岁行刺,18岁中毒,19岁地动,20岁之前定会死掉。
最后,这个生日很多朋友给我发了祝贺,有实际中的,有收集里的,有85年出世的,有95年出世的,有男的,有女的,有标致的,有更标致的,有帅的,另有一些没我帅的,感谢你们,一个一个地来,用全名:成燕萍,曾丹,廖定芬,王燕,王姣羚,王艾娜,夏赞,彭婷,邓存姣,蔡娇玲,谭雨,谭灵芝,张潇,谭雪峰,张航,黄双健(祝你明天生日欢愉),唐福章,肖伟,小女孩,?ゞ,ィ未ぃ眠,爱哭de泪水!,贱乞丐,朱晓云,冰蓝&水蜜桃,BabySally(兲,另有我敬爱的姐姐,寝室里的兄弟们,另有一些人,我晓得你们对我说了生日欢愉,只是我没机遇听到,感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