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躺在好久都未曾睡过了的小床上,望着悠远的夜空思念着妈妈,想到父亲十有*是患上了食道癌这类恶性程度极高的病症,田翠娥的表情就时而沉痛得就像是掉进了冰洞穴里,绝望到了顶点,时而又焦燥得似有一把火在烧毁着她的心,让她展转反侧着难以入眠。把本身紧紧地捂在被窝里,任凭眼泪像开闸的河水一样流个不断,只感觉心在阵阵发颤,发冷。最后,在一片极度不安的睡意昏黄中,她似已无思惟存在着混浑沌沌地好不轻易才挨到天明拂晓。
“就是要去地里把衣服全数都给弄湿。”
“呵呵,”
看到田翠娥把裤管高高挽起,执意要跟到地里去,父亲赶紧摆手制止她说道,“昨晚下了一场过山雨,地里有露水,你还是别去把衣服给弄湿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