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话要说,因为那木头人的存在与我没有任何干系。”
好久未吭声的凤锦玄不悦的眯起双眼,“上官将军,你是不是刚好忘了,早在年前,颜儿便与本王正式订婚,不日以后,将会嫁进圣王府,成为名正言顺的圣王妃。这等高贵身份,有充足的资格对皇后的动机提出质疑。究竟上就连本王也很猎奇,皇后所谓的头痛病究竟是真是假。毕竟太病院里的太医都不是干才,如何能够连一个小小的头痛病都诊不出来。除非患者是装的,用心嚷嚷头疼来利诱太医的判定!”
上官毅冷哼一声:“既然你也说那只小木头人的罪证非常较着,铁证面前,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柳惜颜反唇相讥,“我如何晓得皇后娘娘头痛不止的症状是不是装出来的?”
上官毅讽刺的将目光落在柳惜颜的脸上,“柳大蜜斯现在要暗害的是当朝国母,即便有王爷从旁多加保护,国法面前,也不能姑息养奸!”
“柳惜颜,你口口声声说那份罪证只是片面之词,那你解释解释,为安在你关进天牢之前,皇后娘娘每日头痛不止,无药可医。当阿谁木头人头上的细针被拔掉以后,皇后娘娘便规复如常,症状渐失?”
上官毅咄咄逼人道:“你说没干系就没干系,那统统被鉴定有罪的人,只要在公堂上辩白本身无罪,人间还讲甚么道义?朝廷还讲甚么律法?”
<!--章节内容开端-->上官毅先是看了被“罚跪”在地的凤奇傲一眼,这才开口解释,“老臣传闻明天是刑讯审理柳惜颜暗害皇后的正日子,因而特地来刑部走上一趟,想要亲身听一听审理成果。不知王爷所来为何?”
柳惜颜回以嘲笑,“仅凭片面之词便草率鉴定一小我有罪,人间还讲甚么原则?朝廷还讲甚么公道?”
上官毅面色不善道:“那老臣还真是替王爷感到可惜,未正式迎娶柳大蜜斯进门,便闹出如许的糟苦衷。遵循你我之间当年的君臣情分,现在王爷总算传出订婚的喜信,将来圣王妃出了这类事情,理应对此网开一面才是。可惜……”
上官毅被呛得神采直发黑,“圣王这话说得可真是诛心,皇后多么高贵身份,岂会为了谗谄别人而用心做如许一场戏?”
凤锦玄施恩的冲凤奇傲做了一个你起来吧的手势,皮笑肉不笑道:“被刑讯审理的,是本王未过门的媳妇儿,以是本王与上官将军的目标一样,来刑部亲身边听观审。”
上官毅厉喝道:“你猖獗!堂堂国母,岂是你一个官家蜜斯能够随便摧辱的?”
上官毅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铁证面前,还敢为本身回嘴实际。
柳惜颜岂会听不出上官毅话中的挖苦,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觉得这类老练而又无聊的欲加上罪,上官将军应当一眼就能看出此中的马脚。没想到上官将军也跟那些俗人一样,仅凭一只罪证较着的小木头人,便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