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她敬爱的男人,竟会将她残害到这类境地。
再看不远处傲但是立的圣王妃,这位已经被当作活菩萨来看的女人,身上真是充满了太多令人揣摩不透的奥秘色采。
他悄悄咳了一声,故作深沉道:“这件事产生得实在是过分蹊跷,朕感觉,若皇后找不到为本身辩白的路子,那么,石碑上所预言的笔迹,就值得朕及众位爱卿好好思虑了,万一碑上的预言是真的呢。”
柳惜颜指着世人面前的这块石碑,“这块石碑上的字,上官将军感觉是天意吗?”
“皇上……”
上官凝用力咬着牙齿,红着眼睛道:“臣妾没法为本身证明。”
上官毅被挤兑得老脸通红,恰好又找不到话来反对对方的挖苦。
上官毅和上官凝闻言神采大变。
凤奇然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则对自家皇叔玩出的这一手竖大拇指。
如果说法华寺神迹的事情他们没有亲眼所见,能够置之不睬。
当天遣两个字说出口时,在场的世人无不浑身一抖,蓦地想起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法华寺神迹。
如果圣王妃想逼死皇后,早在两人赌约见胜负的时候便能够将上官凝活活逼死,没需求华侈时候和精力,闹上明天这么一出。
上官毅此时也有些急,忙不迭问,“那这块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石碑,圣王妃又如何解释?”
凤锦玄冷冷一笑,“既然没法证明,为了我凤朝的兴衰荣辱,皇后是不是该做出榜样,主动退位,将这个本来不该属于你的位置让贤给别人来坐?”
“凤锦玄,你不要欺人太过!”
凤锦玄直接将题目抛向凤奇然,“这件事,你如何看?”
“当然不是!”
特别是上官凝,不顾形象的大喊一声:“皇上,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凤奇然满脸无辜,“起码圣王妃当初为了证明本身的明净,用实际施动奉告世人,她并不是本朝的灾星。皇后你呢?你用甚么来证明?”
但前不久世人去皇家太庙给先祖们上香,但是亲眼看到圣武帝的嘴角勾出了较着的笑容。
“这清楚就是有人用心谗谄,毫无按照,的确就是无稽之谈。”
柳惜颜翻了个白眼,“都是一模一样的东西,合着产生在我身上,就是天意,产生在皇后身上,就成了无稽之谈。上官将军,你对待事情的两重标准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想都没想,上官毅便出口否定。
柳惜颜真是哭笑不得,“上官将军,这个题目你问谁,都问不到我头上啊。我还想晓得当初那块呈现在承阳的石碑究竟是如何回事呢。记恰当初承阳那块石碑呈现的时候,你但是义正言辞的说石碑上的笔墨代表着天意。那么……”
凤锦玄不为所动道:“本王有没有欺人太过,在场的各位有目共睹。实在这件事很好了解,都城西郊之以是会呈现天坑,冒出这么一块奇特的石碑,不过是老天向世人证明,皇后,你已经遭了天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