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回到朝明轩的小伉俪躺在床上聊着家常。

“哦?”

见赵王妃被本身挤兑得差未几,凤锦玄挥了挥手,对两旁下人道:“叫李管家将箱子里统统的东西全数记录备案,然后按种类放进王府的藏宝阁保藏。”

这话一说出口,赵王妃和赵香香就愣住了。

赵王妃被反问得神采直发白,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从你娶妻到现在也有几个月的时候,可你媳妇儿的肚子并没有传来任何动静。说不定是她身材不好不能生,以是就算是为了子嗣着想,你也得……”

被戳了心窝子的赵王妃此时真是被这伉俪二人气得心脏绞痛不已,这该死的凤锦玄,句句都往她的伤口上捅,的确就没把本身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凤锦玄再次打断她的话,“固然这是本王的私事,没需求向任何人解释,但既然您是本王的长辈,并且不谨慎提到了这个话题,本王还是很多嘴说一句。之以是一向没要孩子,这与颜儿并无干系,而是本王的心疾才被颜儿治好没多久,现在每天迟早还服着药,这类环境下是分歧适生养孩子的。莫非姑母忘了,本王之以是从生下来那天起就得了心疾,恰是因为母后当年怀有身孕前,父皇因为身材不好正在服药,以是,本王才落下了这么一个病根。本王受过的苦,如何能让本身的子嗣持续接受呢?

除非她是个贤人,不然如何能够会本身丈夫身边的别的女人抱有好感。

“姑母!”

“混闹!”

俄然被问到这个话题,赵王妃的脸上呈现半晌的阴霾。

凤锦玄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谁敢分歧意?”

“但是玄儿……”

赵王妃立即变了脸,“你的身份,如何能够只娶一个女人进门?就算是你同意,别人也不会同意。”

短短五个字,充满了强大的气场,就像一个不成一世的上位者,在俯视胆敢违逆他权威的蝼蚁。

之前柳惜颜说的时候两人还没当一回事,没想到凤锦玄竟然也说出如许一番谈吐。

“好了……”

回想起赵王妃和赵香香母女二人那一张张丢脸的面孔,柳惜颜忍着笑意道:“王爷,你用那么不留余地的体例打了你姑母和表妹的脸,就不怕被她们挟恨在心,转头找机遇在背后坏你的名声?”

跟着下人们一一将屋子里的东西全数搬走,赵王妃和赵香香的神采,就像被割了身上的肉一样又是疼痛,又是纠结。

赵王妃刚要插嘴,凤锦玄冷不丁又问了一句,“传闻赵王在迎娶姑母进门以后没多久,曾前后在王府里纳了好几房小妾。不知姑母与那些小妾之间的干系相处得可还和谐?”

见赵王妃目光深沉,神采阴霾,凤锦玄笑了一声:“看来姑母与赵王身边的那些女人相处得并反面谐。既然如许,姑母为甚么还要劝本王纳妾娶妃呢?万一本王真把别的女人娶进家门,惹得颜儿不欢畅,那这个任务是由本王来担?还是由姑母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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