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颜仿照着柳惜音那刁蛮的声音,重重哼了一声,“不消怕,她已经被我下了药,不能说也不能动,底子不具有任何伤害性。要不是怕弄脏了衣裳,我早就一刀捅死她了。”
冰凝进门之前,柳惜颜笑成了一幅恶魔样,“作为一个行医之人,想要节制本身的声带,的确易如反掌!”
柳惜颜也不介怀她会不会信赖,只一个劲儿地说道:“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循环,不信昂首看,彼苍饶过谁。你若没有害我之心,我天然没有杀你之意,既然你容不下我,我只能用一样的体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竟然能仿照本身的声音?
她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柳惜音,见她睁着双眼,正冒死地瞪着本身,眼神阴沉可骇,就像天国里俄然跑出来的女鬼。
真正的柳惜音听到这话,只能躺在地上有力的挣扎。
柳惜颜的解释,令柳惜音完整沉浸在震惊当中。
让柳惜音不敢信赖的是,开口说话的柳惜颜,声音竟然与本身一模一样。
她想奉告冰凝,她才是真正的柳惜音。
这时,冰凝的声音从内里传来,“二蜜斯,事情都办好了吗?”
在柳惜音惊骇的目光中,柳惜颜渐渐起家,对着门外轻唤一声,“冰凝,你出去吧!”
冰凝走到柳惜音面前,像是为了肯定甚么一样?一把翻开她的衣袖,鲜明在她的手臂上,看到阿谁方才被柳惜颜弄贴上去的暗紫色胎记。
冰凝傻傻地点了点头,“合适,真的非常合适,就像专门为二蜜斯量身定做的一样。”
她摸索地看了看柳惜颜,问,“二蜜斯?”
柳惜颜眯了眯眼,对冰凝道:“娘舅和舅母是这么说的?”
这时,冰凝已经从内里走了出去,一进门就看到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一个面色冷峻地站在厅中,一个软弱有力的躺在地上。
柳惜颜拍了拍她的面庞,笑着对她说:“别白搭力量了,禁言这类药最短也要保持两个时候。并且,我既然敢把我的奥妙奉告给你,就没有让你再活下去的设法。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因为我信赖有人会上赶着帮我实现这个心中所愿。”
柳惜颜仿照柳惜音的声音说:“你看我穿她这身衣服合适吗?”
那块紫色的新月形胎记,在柳惜颜的一番精工巧作之下,被贴在柳惜音的手臂上。
看到胎记的一刹时,冰凝悄悄松了一口气,回身问柳惜颜,“二蜜斯,这小我要如何措置?”
可此时的她,说不出话,转动不了,只能徒劳地看着柳惜颜假装成她的模样,跟冰凝演戏。
它就像一块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印记,那么实在,那么清楚,人类的双眼底子辨不出真伪。
冰凝吓得向后发展了两步,“二蜜斯,她……她如何醒了?”
说着,还在冰凝面前夸耀似的转了两圈。
躺在地上的柳惜音冒死挣扎,仿佛想要摆脱囚禁她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