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只不过有了也不打紧啊,我就不信你的母嫔还没在替你物色好夫婿。”乔梓笑着道。

南宣长公主本年十六,是郑太嫔的女儿,不得不承认,皇家的后代个个都形状俊美,这南宣公主生得肤如凝脂、眼似秋水,活脱脱一个绝代才子。可贵的是,她的性子温婉,并没有皇家后辈的娇纵之气,没几天便和乔梓相处得很好。

一起从南中府回到都城,平南王府固然已经昭雪,可畴前王府在都城的宅院早已数度易手,她这个小郡主也没了落脚之地。

萧翊时闷声笑了起来,胸膛微微起伏:“朕和木槿聊了聊,她甚么都奉告朕了,那玉佩上有个信字,是我还是皇子的时候父皇赐我的,是不是我们初了解时你在冷宫捡的?”

“小门路!”乔梓欣喜地叫了一声转过身来。

“哎呦……你这小兔崽子胆肥了!这里是你来的处所吗?这是陛下金口为乔公公留的屋子!”一个熟谙的声音骂骂咧咧隧道。

乔梓的脑中一片晕眩。

乔梓拽了半天也没能把帕子拽下来,俄然一下便没了力量,悲从中来,眼眶突然便泛红了:“陛下,你老是如许戏弄我,我……”

萧翊时却毫不放松紧逼了几步,将她困在了墙上。

乔梓唬了一跳:“你可不准胡来,说好了你替我绣个兔子帕子送给陛下交差的。”

萧翊时却按住了她的肩膀,一手悄悄捏住了她的下巴,半逼迫地让她转过脸来:“你又扯谎,你也思念朕,要不然,你为甚么卖了昱墨的书画,却留下了朕的玉佩?”

“再想不起来,朕不介怀再帮你回想一次。”萧翊时又俯下身来,双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蹭,缓缓地滑向了嘴角。

“我……我得走了,本日我母嫔要考我琴艺……”她急仓促地站了起来告别。

还没等乔梓反应过来,她的肩膀被转了过来,恰好对上了萧翊时那张结实通俗的脸庞。

他的吻轻柔地落在额头,向来冷硬的语声中带着能滴出水来的和顺,仿佛碰在手中的是希世珍宝:“你我在洛阳花会初见,又在宫中相逢,这是上天必定的缘分,必定你我要共度平生。小乔子,朕喜好你,别躲得朕远远的,做朕的……”

不到半晌,四通殿里一些交好的寺人都凑在了一起,和畴前一样摆上了茶和小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别后的琐事。

乔梓笑嘻嘻地去捏应珞的脸:“这是哪来的美人,连我这个小公公都好生心动。”

“就说朕在午憩,不见。”萧翊时脑门的青筋跳了跳,头痛欲裂。

只是乔梓的手笨,兴趣勃勃绣的兔子除了那两只耳朵还勉强能瞧出来,其他的就仿佛是一坨面团,被木槿好生讽刺了一通。

“是,陛下恕罪,主子看着欢乐就留了下来。”乔梓有些心疼,不晓得要不要物归原主。

萧玉菡半晌没有说话,本来带着笑意的眼神垂垂苍茫了起来。

一起到了四通殿的后门,乔梓偷偷摸摸地入了后罩房,畴前住的小屋门关着,她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只雪兔,窗前树上的鸟窝也不晓得到那里去了。

两小我你一句我一句,一起便到了寝殿,应珞一见穿戴寺人服的乔梓便吃吃直笑:“这是那里来的小公公,好生漂亮。”

“那只朱顶雀每日辰时便叽叽喳喳地扰人,雪兔倒还算灵巧,已经挺肥了,烤起来必然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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