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哭,把乔梓也哭得伤感了起来,父亲的音容笑容仿佛还在昨日,可现在一家人却分崩离析,连乔楠也不知去处。

这名部属已经年近四十,听了她的话也不着恼,欢畅隧道:“多谢郡主嘉奖。”

“祎儿哥哥,”她终究开口,“你感觉畴前和我相处,我是个如何样的脾气?”

容府坐落在亭兰巷中,这里的大户多是书香世家,门庭简朴慎重,一眼望去便知秘闻深厚。

乔梓现在既然长居宫中,出宫便要获得萧翊时的答应,两人一起到正殿见萧翊不时,萧翊时拿着奏折一脸的淡然,惜字如金地吐出了一个“准”字,唯有马德在一旁一向朝乔梓瞪眼睛。

容昱墨站在她身后。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的性子和你的故交大相径庭,那你喜好的,到底是现在的乔梓,还是畴前跟在你身后的小尾巴?”

乔梓的脸一红,佯作平静隧道:“没甚么,一起在喂那只陛下送我的雪兔。”

乔梓目瞪口呆,好半天赋回过神来道:“多谢伯父伯母的美意,只是你们不知,平南王府除了我,我的弟弟乔楠也尚在人间,这毕生大事非同儿戏,我想等找到我弟弟请他做主我的婚事,这才算是名正言顺,不知伯父伯母意下如何?”

男童略显成熟的矜持、女童略带敬爱的火急跃然纸上,只是乔梓看着看着便愣了一下,那女童的五官和她有几分类似,两颗小兔牙更是若隐若现。

乔梓眼圈一红:“他……现在也不晓得流落在那边……我已经摆脱我大哥去找了,但愿不日就有好动静。”

“你也不瞧瞧上面画的是甚么?”容昱墨盯着她道。

收了一箩筐的歌颂,做着收大把大把赏银的好梦,乔梓心对劲足地送走了王大人几个,转头却见

容昱墨上前一步和她四目相对,眼中的情义仿佛能将她溺毙:“小梓,我方才在双亲面前所言,字字发自肺腑,你若成为我的老婆,我必然敬你爱你,你我两小无猜,更熟知脾气,今后琴瑟和鸣,定能举案齐眉。”

容父感慨着道:“小梓,世事难料,平南王府遭此大劫,万幸另有你幸存于世,我和你父王曾经商定,两家结为秦晋之好,现在幸亏还能履约,不负你父王对昱墨的期许和美意,这事我和你伯母都筹议过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有了专业人士,乔梓那些不幸的水利知识终究能够用来故弄玄虚了。

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乔梓喃喃地叫了一声:“祎儿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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