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有些惊奇道:“莫不是洛阳的金刀小孟尝吗?”说罢,又细心打量了他一眼。
“罗兄,你连寺门也不让我进,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尹治平见罗玉堂跟冯云彪那浑人也是一样,不听他解释,便也不再好言好语、好生好气的说话了。他尹治平可不是老好人,脾气上来那也是大着呢。心想既然我先前一番好话你们不听,干脆本日就当真闹上一场。
抱愧,明天更的晚了。
尹治平打量了这十几人一眼,在此中瞧到几个他进入河南后上门比武打败的妙手,残剩的则都不熟谙。为首说话的那人,四十来岁的模样,颔下留着一部长须,面孔刚正,双眼开合有神,内蕴精光,瞧来一副堂堂正正的气度。
罗玉堂道:“恰是鄙人,不想罗某的名声竟也能入尹道长的耳中,罗某可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罗玉堂是洛阳人氏,尹治平此前到了洛阳时,便想去上门拜访,并找他比武参议。但找到罗玉堂家时,其家人却奉告他罗玉堂不在,正巧出门去了。尹治平当时也没多问,没想到罗玉堂出门是上少林寺来了,在这里恰好碰到。
“没错。”
“这羽士,你快些就此下山去罢,别等我们翻脸脱手,把你扫下庙门去。”
罗玉堂道:“若当真是好朋友来了,那我们少林寺天然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可如果有那心存歹意的恶客上门,我们少林寺天然不会让他进门,不把他扫地出门就算好的了。”
尹治平一番话说完,罗玉堂尚还未做出反应,中间的冯云彪却已先忍不住,一声大喝,有若高山一声雷。喝声中一步跨出,便已逼近尹治平身前,弓步矮身,一记直冲拳,便向着尹治平胸口轰至。
“罗师兄说得恰是。”
“欸,云彪,我们少林乃是王谢朴重,不成如此无礼。”那罗师兄反倒训了冯云彪一句,又接着瞧向尹治平道:“他全真教的固然欺上门来,但我们也得好生把他请下山去才是。不然,今后江湖上提及来,我们少林也是仗势欺人了。”
“好,尹道长既如此说,那你已经来过了,便请就此下山去罢。”
这冯云彪是个火爆的性子跟脾气,而他对罗玉堂这位同门师兄却最是恭敬,听尹治平言语辱及罗玉堂,的确比骂他本身还愤恚,那里能够忍住。
“罗师兄。”冯云彪瞧到这十几人出来,态度恭敬的向为首的那人叫了一声,道:“你们大可不必出来的,我一小我就把这姓尹的杂毛给打发了。”
跟着话音,寺门内又走出了十几小我来。这些人年纪不一,高矮胖瘦亦不等,但俱都是作俗家打扮,未剃度,瞧来亦都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但他只是为着《九阳真经》,对于少林寺可确切没故意存歹意,也没有想着要针对少林寺的和尚,可没想他正端庄经的美意来拜门,却还没进门,就被这一帮子少林俗家弟子刁难曲解了。泥人尚另有三分火性呢,何况他尹治平乃是个有血气的大活人。既已决定要闹上一场,当下便不客气,先给这些人一个上马威。
那罗师兄抱拳还了一礼,道:“洛阳罗玉堂。”
罗玉堂亦是被尹治平话声中的内力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头都有些发晕,当下也运起内力怒哼一声,道:“尹道长你是不是恶客,本身内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