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们要用足了力,也能在这坚固的岩石空中上踩出足迹来,但那必是顿脚狠踩,踩得中间空中也要跟着破坏。却做不到像段誉这般悄悄一踩,便是一个清楚的足迹落下,除了足迹以外,其他中间没有半丝损毁的陈迹,乃至连个裂纹都没有。这等功力,才是叫二人端的自叹弗如。
尹治平又瞧了那栩栩如生的美人雕像半晌,移开了目光去打量中间。但见东面的石壁上刻写着很多字,其间还镶满了很多明珠钻石,宝光辉映,西边壁上则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模糊,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敞亮了数倍。
那东壁上便是无崖子所刻写的那些句子,出自《庄子》的《清闲游》、《摄生主》、《秋水》等几篇,笔法超脱,以极强腕力用利器刻成,每一笔都深切石壁几近半寸。
“你说得是,我确切有能够是她们姐妹二人中此中一人的后代。只不过究竟是不是,却也没法儿求证了。”李莫愁看着面前的美人雕像,感慨隧道。
李莫愁点头道:“别的我也不晓得,可单从轻功来看,仿佛真的有些干系。不过这一套‘凌波微步’,可比我们古墓派的轻功又更加精美很多。不止轻身快速,并且瞧来极擅于遁藏仇敌的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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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甚么?”李莫愁还正瞧着阿谁与她肖似的美人雕像,俄然满室灰尘飞扬,不由赶紧以衣袖掩住了口鼻,另一手挥袖拂去劈面而来的灰尘,不满地向尹治平问道。
尹治平指着段誉刻字的石壁,道:“你瞧这石壁上刻的甚么?”
李莫愁点头道:“没甚么不当的,我只是瞧这篇步法中一些提气轻身的口诀心法,与我们古墓派的轻功身法很有类似之处。有几句,乃至底子就一模一样。”
实在瞧到那“三十年年前跌入深谷”的第一句,尹治平便已猜到了是段誉留字所书,心中大喜,暗道公然找对了处所。待瞧到了最后的那“段誉”二字,自是更加肯定无疑。
只是瞧到段誉没把《北冥神功》留传下来,不由大是可惜,但是能学得《凌波微步》,亦算不虚此行了。顺着“段誉书”那三字再往右边瞧去,公然瞧到了石壁上刻有“凌波微步”四个大字,前面的小字则是详细的练法,但却不见有图形,直到最后才看到留注言“图谱请观足下”。
走进了那月洞门后,只见内里又是一间石室,另有张石床,床前另有一张小小的木制摇篮。李莫愁道:“瞧来他们两人当年确切有育下子嗣,只是却也不知是男是女?”
两人回身打量,见石床的床尾又有一个月洞门,门旁壁上凿着“琅環福地”四个字。两人又复走了出来,但见内里是间极大的石室,比之前面统统的石室相加,都还要大了数倍。
尹治平允低头细看,一边看一边心中推演走法。李莫愁俄然瞧见这石室的北面石壁上另有一个月洞门,向尹治平道:“这凌波微步既在这里,又不会跑了,我们也不忙去学,先看看内里另有甚么,把这整座洞府探看清楚了不迟。”
琅環福地中倒是再无流派,这座洞府已被二人探到绝顶。在这里停驻了半晌后,两人便又返回了置有美人雕像的那间石室,开端研习起了“凌波微步”的练法。
尹治平见她面上神采不对,抓住她肩膀摇了摇,道:“好了,别瞧了,这棋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别堕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