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而行,尹治平便重视刺探本地的武林人士,遇有妙手,即上门应战参议,磨砺本身的技艺。也有很多狭路相逢,道左相遇的。江湖上的境遇,也当真是千奇百怪,哪儿都有能够撞见妙手。但却也有几日欲觅一妙手对战,而不成得。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尹治平用过早餐后不久,于道显命人来请他到前院去。
这是江湖中人的想当然以为,尹治平虽自以为本身现在的武功在全真教中,应是赶超六子,为王重阳与周伯通之下的第一人,但却也没有改正江湖上的这类说法。国人自古以来都是以谦善为美德,如果他这般去改正,江湖上的人只会斥他为傲慢,从一片赞誉表扬改成一片贬斥,更别说信赖认同他了。
尹治平道:“于师兄客气了,小弟哪有甚么不快意的。我们修道之人,本就不妄图享用,有个五尺之地,能遮风挡雨,可安身安身也就是了。”
“师弟所言甚是。”于道显抚须感慨一句。稍顿后,道:“那师弟你就尽晨安息罢,为兄未几打搅了。有甚么事,你固然叮咛观中弟子便是。他们做不了主的,自会来通禀于我。”说罢后,便施礼告别。
两人又在门外叙别,于道显拜别,尹治平回房。
公然,于道显迎过来,手指那头黑驴道:“尹师弟,这代步的驴子我已为你筹办好了,你看可还对劲?”
尹治平又言说了几句,于道显只是对峙,尹治平便也只索罢了,又再次重重谢过。
这回尹治平没再多绕甚么路,分开了长安后,便径直往河南登封进发,中岳嵩山便在登封境内。
于道显笑道:“师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这关中的驴也算得一宝,比别处的驴都要高大一些,体格也壮,力量大,耐力好,毛色亮。这头驴,是为兄我亲身给你选的,用来代步固然不如马快,但耐力却比马强,并且也比马好养,不需求喂甚么精料,喂它吃草就行。”
尹治平心想这老于太热忱了,干甚么都问他满不对劲,有些苦笑隧道:“于师兄,要说马罢,我之前曾骑过,还略懂一些。可这驴,那我就半点不懂了,师兄你看着行就是了。”
于道显哈哈笑道:“选头驴罢了,师弟太客气了。、”
“是小弟叨扰师兄了。”尹治平客气一句,送于道显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