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心头一怒,向着张一心冷声道:“圣女,部属奉了圣子之命,请你回总坛光亮顶,圣女这便请过来罢。”
赤乌公邓伦说罢略顿,正要开口数第一声,忽听到大门后有锁链声响,接着不到半晌,便见天宁观的大门在“吱呀”声中打了开来。他微一愣后,抬头大笑道:“宁老道,我便晓得你是在虚张阵容,狐假虎威。我还没数,你就乖乖开门了。哈哈哈………”
不过当大门翻开后,他却瞧见门内的环境与他料想的有些分歧,当头站在前面的,并非是他所觉得的青阳子宁封,而是个三十余岁,长眉俊目,身姿矗立的陌生羽士。倒是他一起追来的圣女张一心正掉队一个身位,跟在这羽士的身边。
“甚么?”邓伦闻言,不由得面色一变,大吃一惊,随即死死盯着尹治平打量,心下难以置信地叫道:“莫非这天宁观真的成了全真教的地盘?宁老道这是作的甚么筹算?”吃惊了好一会儿后,他方才向着尹治平问道:“中间真是全真教的清和真人?”
但他前纵之势还未尽,忽空中前人影一闪,便见尹治平已然后发而先至,奇快非常地拦在了他身前,口中还笑道:“邓散人可当真不知礼数,我一再美意相邀,你却回身而逃,实在是好生无礼,还是给我留下来罢!”
不过这时候,邓伦的面色倒是很欠都雅,一张红脸泛黑,眼中有些色厉内茬。听得尹治平的相邀之言,他面色又是不由一变,抱拳施礼道:“邓某实不知这座天宁观成了全真教的道场,方才有失礼冲犯之处,还请尹真人多多包涵。如此深夜,惊扰到诸位道长,实在是抱愧的很,现下既已弄明白,邓某不敢再多加相扰,这便告别了!”
“不,不,邓某身上另有别的要事,实在不敢多留了。多谢尹真人的美意,告别!”邓伦说罢,便忽地回身纵出。
目睹尹治平这么轻飘飘的一掌击来,邓伦涓滴不敢托大,手中乌木仗一转,以尾端尖刺的一头直向着尹治平局掌心戳点而去。
邓伦点头道:“多谢尹真人的美意,不过邓某另有要事在身,实在不敢多留,就不费事尹真人了。曰后江湖上如有这类传闻,邓某必然出面为贵教廓清。”
话音未落,他已然跟着一掌击出。这一掌轻飘飘的看似毫无半分威势可言,仿佛掌上也没甚么力道,就像只是在抬手拦人。但邓伦却不敢藐视这一掌,有道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全真派的羽士虽是茹素的,但全真派的武功可不是茹素的。并且尹治平当今在江湖上的名头当真是极大,他自入中原以来,不知已听过了多少人在议论尹治平。
尹治平道:“邓散人的要事不就是要请贵教的这位圣女张女人回总坛吗?现下张女人正在此处作客,邓散人也该一起留下才是。”
便有如果星火燎原普通,开端还是一星点毫不起眼地火星,但俄然就发作成大火燎原,呈扑天盖地之势,不成反对。邓伦的那乌木杖一点,本也是用足了力道。但这掌力一发作,他便觉一股沛然不成御的大力从杖端反涌而来,不但再也点不下去,还被这股大力给反打而回,接着这股大力便如大火燃烧般地他着他身材直扑而来。
尹治平含笑道:“欸,邓散人怎能这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曰后传出去了,江湖上的朋友会说我们全真教接待不周,不知礼数,怠慢了高朋。邓散人还请留步,出去多奉几杯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