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这乞丐只望望断云铁,笑着并不说话,断云铁一天一夜未合眼,心想先到堆栈养好精力再赶路不尽,断云铁又取出些铜钱给了那疯丐,回身便进了堆栈。
那几名大汉见断云铁中了这很多迷香后,还是神勇不凡、近不得身,四人只得齐齐用力拉紧网绳。
进到林中只行得几步,便见林间飘出阵阵迷雾,断云铁觉得是林中湿气使然,可越往前走迷雾越浓,吸进后还觉的有丝丝暗香,觉得这是花香,未觉有不当,还用力吸了几口,嗅了嗅,再行几步,顿觉一阵炫晕,暗叫不好,赶快闭气,纵身跃出迷雾,哪知这一提气,又觉头昏脑涨。
乞丐二话没说,两手各抓起一个塞进嘴里,咕嘟咕嘟囫囵吞枣般地往下咽,连续吃了七八个,又买了几笼,坐在乞丐边上也大口啃起馒头,未几时,断云铁与那乞丐便把馒头铺子的这七八笼包子馒头尽数给吃了个精光,又取了水袋给递给那乞丐,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梁茂仲笑道:“这斯倒是个难缠的角色,贤弟公然奇策,若不然还真要非些周折,哈哈。”
“哈哈哈哈,谁说我等是豪杰了?”那精廋男人放声大笑。
“如此有劳贤弟了,他日……”
梁茂仲大喜道:“梁某谢过邱护法,今后若得入教,必然鞍前马后、经心极力。”
几名保卫听得动静,见断云铁已醒,此中一人上前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断云铁说道:“嘿嘿,中得这般深的迷毒,你这小子还醒挺快啊。”又转头对另一名保卫喊道:“快去禀报孙头领。”
梁茂仲故意矫饰,使出五行拳便攻将过来,断云铁早知他秘闻,顺手一掌挡开,身子一矮,也不包涵,猛一掌推出,蓬然声过,梁茂仲被震飞到饭桌之上,直把桌子给压的四分五裂,立时又一口鲜血喷出。
梁茂仲受了断云铁一掌,实在也伤得不轻,在一旁急道:“这小子邪门的紧,护法不成粗心,万勿部下包涵,尽早除之。”
“本日集市中看中一卖艺娘子,本欲设法攫获贡献护法的,何如这小贼仗着内功深厚,坏我大事,让我丢尽脸面,此仇焉能不报?”当下叮咛众部下将断云铁抬走了。
未几,梁茂仲与那精廋男人一世人从门路鱼贯而入,精廋男人见了断云铁倒有些惊诧,他倒未曾推测断云铁这般快便醒转过了。
断云铁出了地牢后,又见到前面屋内灯火透明,便轻身跃上屋檐,偷眼望去,见屋厅以内,酒宴满桌,多人围坐一桌。
一时候二人你来我往,掌影翻飞,劲风四荡,这邱护法掌法守势极速,一掌接一掌,掌风一浪盖过一浪,逼得断云铁连连后退,一个忽视,便连中两掌,顿时被震退几步,那邱护法主状,故意矫饰,收住守势,对劲洋洋的道:“便让你见地见地我这无影疾风掌的历害。”
邱护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南舵初立,诸事待兴,虽有肖护……肖舵主亲身挂帅,也是焦头烂额,听闻南蛮子的诸多门派妙手也多,又有前朝残军权势,非常毒手。”
断云断念中猛地一征,本来又是这血焰教,只怕要凶多吉少了,又催运玄功,丹田当中空空如也,可见药性还未过,当下解除邪念,闭目运起空瞑心法,凝神聚气,过的半个时候,丹田之气渐盛,再以意引气,游走满身头绪,又过半个时候,但觉功力已规复几成,用力一挣,这铁索还是纹丝不动,只收回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那几名保卫见状,笑道:“别吃力挣扎了,你中的但是骨香散,愣头愣脑的,当是花香不成,还边走边吸,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