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哈哈一笑,尔等尽忠职守,道爷我也甚是赏识,怎会见怪之类,安抚两句。那柳队长大喜,谢了一番后,三言两语打发走另有些蒙圈的王铁胆一行,然后从怀里拽个号角出来,呜呜吹了几声,借着又从屋里拽召盘滑竿,请“叶道爷”坐了上去,抽出两个部下,抬着这位仙家道爷,上山而去。
这两个货还自我感受杰出,浑把自产业作元神高人,略一拱手,轻哼一声,就算是回礼了。倒把秦铮气得乐了,看在他们够弱的份上,也就不跟这两个随时能够一爪捏死的货计算了。转而一指那位面色银邪的青年道人和满脸横肉的梵衲:“这位道友和大师如何称呼?”
想到这点,此人就坐蜡了。心中恨极了这毒舌道人,故意将错就错,号召兄弟们放箭射翻这恶道吧?但见这道大家弩箭临头,还是一副好整以暇,平静自如的模样,心中又有些犯怵...一时候,既是进退两难,射又不敢射,退又不能退,就只能声厉内茬的呼喝几句了。
当下一摆手,喝止部下后,冷哼道:“我小環岛家事,无需中间操心。中间执意不解剑,柳某也不能人所难,就给中间两条路,要么原路返回,要么就给兄弟们一个不解剑的来由。”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大凡新官上任,就常遭受这点,同时也最是忌讳这点。柳队长也是暗中愤怒不已,不过毕竟家丑不成传扬,倒是不能在外人面前窝里斗,只是暗中给这越厨代庖的货记上了一笔。
秦铮一边暗内省看这道人,一边走下台阶,信口回道:“本道叶孤城,巴蜀人士,幼即好道,偶遇仙道异人,惜乎缘法不敷,只学了几手仙门筑基工夫,倒是未曾拜入仙门,尚未有道号。不知真人出世何派?是何道号?”
“王兄勿急,柳队长通情达理,想必不会因叶某而迁怒于贵帮。”,秦铮双臂一震,悄悄推开王铁胆,再笑吟吟的道:“柳老兄,我说得不错吧?”
“小道所学,源于家传,虽术法陋劣,不值一提,但一贯散懒惯了,受不得束缚,以是就未曾未插手宗门,弄了这个小岛玩玩,小道胸无弘愿,倒让叶道友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