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靳清冽恍然睁目,“可那掌柜……”
“在磨山之时,女人手臂曾经负伤脱出肩臼。”江陵埋头而论,复回闲然之姿,“我想这大抵并非女人肩处初次不测。以是刚才于那药铺以内,便又私心多加了两三味药材,想来女人或许也可共用此方暂缓肩处韧伤。如果护理恰当,女人肩伤今后理应不会再犯。”
“……”靳清冽一声轻叹,亘久无言。身边少年固然身有残疾双目尽失,可这个盲眼的少年却永久能够淡然自如笑面人生。与他同甘共苦一日,如沐腐败东风数载。可他却为何恰好是个瞎子……
“这……方剂我是没有,却也并非甚么疑问杂症。”靳清冽听闻此时已无大夫问诊,不免欣然一怔,只得退而求次,“那就劳烦掌柜的配些医治利器毁伤的外敷之药吧。”
江陵却只谦逊摇首垂目而笑:“那里谈得上是研讨,掌柜的倒是谈笑了。医药病理广博高深,我只不过是外相一说罢了。”
“这如何能关你的事!”靳清冽赶紧摆手廓清,“再说你也受了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