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仅仅是剑势，就让江寒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仿佛有一把剑悬在喉咙，让他浑身汗毛都炸起。
仿佛是看出天剑长老的猜疑，江寒主动开口道：“实不相瞒，我打仗剑道仅才数月，贯穿剑意，纯属不测罢了，至于详细……我只能说那是我的一个机遇。就连上一个题目，我也是胡乱答复的，而这第三个……”江寒暴露了苦笑，“我实在是想不通。”
而在江寒眼中，这一顷刻，天剑长老身上产生了天翻地覆般的窜改。
这一声问出，在江寒的感受中，仿佛另有别的一个声声响起，就是当初的阿谁声音！
“这个答案，算是过关吧。”半晌，天剑长老才勉强点了点头，而后他转过身，也是第一次回身，看着江寒，当真道，“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题目。”
这是一种纯粹的直觉，但是江寒却很信赖这直觉。
见江寒面无神采毫无反应，天剑长老悄悄点头，这才问出了最后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