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转头看向操琴的男人,“大哥,只能让你脱手了!”
操琴的男人盘腿坐下,将手中的七弦琴安然放好,捏指一挑。
听他这么一说,三人都松了口气,操琴的男人闭眼深呼吸了十几口,随即霍然睁眼,额头上闪现出三抹绿芒,眼中有凌厉的杀气!
玩弄棋盘的男人倒是问他:“大哥你在怕甚么?”
操琴也是很讲究表情的,若心有波澜则会弹不好琴,操琴的男人现在需求沉着一番。
“别闹,老衲还要迎击大敌呢!”
“噔噔噔噔......”
不知何时起,这方六合温馨了,没有爆炸声,也没有风声,更没有七弦琴的杂音,只剩下“呜呜”的口琴声。
手执画笔的男人抛弃手中的画笔,手里捧着一卷书的男人抛弃手中的书,玩弄棋盘的男人抛弃手中的棋盘,三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泪流满面!
“小小年纪琴棋书画都入了门,还是一个三品琴士,吹着一个不晓得是甚么玩意儿的乐器,听起来竟然还这么哀痛动人,我三十四岁才一品画士我活甚么劲啊!不活了!呜呜呜呜!”
这阵口琴声的团体基调偏向于伤感,仿佛预知了某种未知的灾害,音韵层层递进,几个转折后便掀起哀伤的大飞腾!
“只能看大哥的了。”
小瓜此时也揉掉了眼睛里的沙土,眼神痴迷地看着叶海,情感被口琴声传染,两行清泪涌上脸颊。
统统人都怔怔地看着那闭眼吹口琴的和尚。
这甚么观点?这也没甚么观点了,面前这小和尚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围了。
“吁!”
手里捧着一卷书的男人:“我与那和尚都是一品的修为,跟他对吼杀诗的话很难分出胜负。”
白马一声嘶鸣,低下脖子一头狠狠拱在叶海的屁股上,叶海始料未及,没想到白马会偷袭他,被拱趴下,摔了个狗吃屎。
“不管他会不会成神,归正他已经不是人了......”
玩弄棋盘的男人说:“我这一年来心血全放在研讨赤炎棋谱上了,其他杀阵都给忘了,我也何如不了这和尚。”
叶海吓了一跳,赶紧从怀里摸出一把口琴,本来额头上的那抹白芒此时转化成三抹绿芒。
其他三人赶紧劝他,就怕他放弃,此次任务那么高的报答,必然要拿到手。
“哎呀你这瓜皮。”叶海恨铁不成钢,“胸又不让看,人又那么傻,你让老衲如何说你才好?”
“哎哟!”小瓜摔疼了。
暴风高文,卷起沙尘,眯了白马的眼,白马顾不得再去撞叶海,嘶鸣着甩头。
“我怕......我一脱手,那和尚也跟着展暴露琴士的修为,我有种预感,那和尚不止棋、书、画三修,而是琴棋书画四修。”操琴的男人说道。
大风初起时叶海就认识到不对劲,扭头看去,只见一男人一双手在七弦琴上狂乱地挑逗着,他便是风源地点,统统风都是从他那边刮来的。
手执画笔的男人急了:“大哥你不能怂啊!你修为是我们四个兄弟里最强的,连你都怂了那此次任务还不得打水漂?”
回过神来后,手里捧着一卷书的男人神采惨白,对别的三人说出了他的感悟:“本来,他们两个从一开端就没把我们兄弟四个放在心上。”
一阵美好的琴音顿时从他指尖倾泻而出,刮起一阵疾风,将操琴男人的发丝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