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是再没眼色的兵士这个时候也敢必定一件事,那最后剩下的一道盾墙枪林是绝挡不住祝彪的打击的。
可谁晓得,就在他讽刺了一通程晓峰以后,开口大笑,自蔚会汲惹人才于行伍当中的时候,祝彪一式三枪挑下了于进宝头盔和半边肩甲。刚才还表示神勇的于进宝,这时就像吓破了胆的小老鼠,打马掉头就捧首鼠窜。
轻视一笑,祝彪攥住长枪,抖下人头,遥遥指向来人。仿佛是感遭到了仆人胸中无尽的杀气和豪情,连胯下良驹也一声长嘶。
“哈哈哈,又是一批忠心耿耿的部下。裴仑,你羞是不羞?”
再没有碍手碍脚的人来挡路了,祝彪对准裴仑杀下去。
沿途尽是浅显的兵士,他们在裴仑的安排下已经构成了一道道盾墙枪林。但是,这些没有半点用处。一道道罡煞就是那一道道激光,所到之处,无可反对。
右臂圆圆抡起长枪,裴仑近在天涯,祝彪没心机再跟太子军玩了。一道道射来的寒芒被长枪卷起的罡煞完整樊篱,一枪向前直直的捣出,一股莹色如若宝光的精气从枪身上喷勃而出。
四万宋军,以军阵对混乱,以连合对散兵。人数虽少,却气势如虹。已经杀得太子军前部节节后退,支撑不住了。
锋芒锋利,无匹非常,手起落处,重盾铁枪,征袍战甲,平抹平过,血如涌泉。
这边战鼓疾擂,那边宋军阵上的鼓声也一样作响。
但是,长刀也好,长枪也罢,常常是未及劈下,未及扎下,祝彪的点钢枪就已经闪电般刺出,冰冷的枪刃或直接从人的脖颈上一扫而过,手起枪落一颗头颅就已然腾空飞起;或枪尖贯入,杯口打的血洞应现在脖颈或是心口上,绝对的一击毙命。
“汉贼休狂。看我斩你首级,以祭我将士死难之仇――”
很不错的一招,能够传给祝忠、祝仝他们。不过这一招在用之前眼睛一顶要放亮一些,可不是对甚么人都能用的。因为如果这一招失手,背腹关键敞开,重伤丢命可毫不希奇。
“死来!”
只剩下最后一道盾墙了,然后就是亲兵。已经偃月状对准祝彪向来方向布阵的亲兵。
打马奔来的将家中,为首家将鼓足了内力大呼着回应到,以好替裴仑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