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儿话,锦依见云夫人有些严峻,也不开口,便起家对老夫人道:“我先去看看三叔母,一会儿再过来陪老祖宗吧。”
锦依笑着行了礼,又向一旁的云夫人施礼道:“堂伯母好。”
到庆荣侯府的时候,还是谢氏在二门驱逐锦依,见了她下车,将她细细打量了两眼,笑着道:“如何依姐儿这两日瘦了些?”
“必然,必然。”王老夫人笑着承诺,她的情意已经达到,便也不再留锦依多坐,仍让琳夫人陪着出去。
锦依心下无法,却也的确有些佩服王梓晨,且王家如许的态度也让本身没法一口回绝,只得说道:“大蜜斯真是脾气中人,她的情意我会去信奉告锦轩的。……只不过,老夫人也晓得,伯父现在住在寺里不睬俗事,太妃虽是锦轩的姑姑,却也不好过量干与他的事,是以锦轩的婚事还是得他自个儿说了算。”
王老夫人叹了口气,“这都是晨儿的命呐,……不过自打她病了一场后,现在我瞧着倒是懂事多了,也再未提过世子爷。”
锦依见她二人如许当着本身的面说王梓晨离家的事,一点都不避讳,心中明白王老夫人的意义,可锦轩的毕生大事,本身终是不肯站在王家这边替她们说话,便只低头喝茶,默不出声。
锦依只在过年的时候见过一回,却没说过话,前次回门的时候本是来了的,偏锦依第一日就走了,也没见着。秦致献官职不高,人也诚恳,娶的老婆也是小流派的女儿,常日并不常来侯府走动。
云夫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穿了身檀色福纹对襟襦裙,头发梳成光滑的圆髻,面庞有些显老,神情略带局促,见锦依施礼,忙站起家道:“当不得,当不得,王妃太客气了。”
王老夫人倒并未活力,过了半晌,只说了句,“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莫要管了。”
锦依自不好说这几日一向繁忙花圃的事,只笑着不答,二人同往里走,谢氏又道:“今儿可巧你堂伯母过来,这会儿正陪着老太太说话呢。”
谢氏蹙了蹙眉,轻声道:“传闻是为大伯的事。”
王老夫人求了几次,见自家老头子再无动静,亦从他的只言片语中觉悟过来,只得与长媳商讨,这门婚事还是就此作罢得好。
“皇上都赐了婚,她那里还能再有那些胡涂心机?”
“她内心明白就好,长丰侯的事固然我们做长辈的不好从中干与,但如果晨儿本身用些心机,说不定另有转机。”
王老夫人忙道:“那是天然,长丰侯爷救了我们晨儿的性命,我们家天然不会恩将报仇,反要迫着他娶了晨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