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锦依刚返来时和她提及觅个快意郎君的话,竟然这么快就成真了,内心非常替她欢畅。
锦如满脸通红地点头。
左翎卫统领霍德辉见了秦致礼,面上倒是恭敬,起家向他行了礼,也不说甚么客气话,直接便道:“末将此次来实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想要向侯爷扣问一件事。“
听言当真地点点头,出去找巧薇要了几盒糖食,揣了一盒出门去找她在府里的小火伴了。
老夫人得知了这事,气得咳疾又发作,连夜请了太医来,开药吃了两三日方见好些。家中这几年一向没有重生的子嗣,大房的少奶奶孔氏结婚还不满一年,肚子也没个动静。
秦致礼有些迷惑,左翎卫是专门卖力太子禁卫的,本身一贯与之不打交道,怎会无端寻上门来。
大老爷秦致吾晓得这个动静后,非常愤怒,林氏不肯承认,只说是碧彤本身没坐稳了胎,就连续几晚陪侍他过夜。这才保不住胎儿,连带着将秦致吾也挖苦了一通。秦致吾当时说不出话来,以后便搬到了内府东边的朝霞馆独居,只余身边的小厮服侍。
庆荣侯秦致礼这些年也再无所出。老夫人倒不希冀着许氏三十来岁了还能生个儿子出来,但二房内几个姨娘通房,肚子也是一向不见动静。
锦如的生日就在三月,到时过了及笄礼便要纳征。再以后的百日内,便是亲迎。
左翎卫统领虽只是从二品,但倒是太子身边禁卫第一人,虽不需穿朝服,却还是换了件比较正式的酱紫色鹤纹常服,到了外府待客宴息的清楠堂。
霍德辉皱着眉,“这个末姑息不清楚了,不如您请侯夫人出来问上一问?”(未完待续。)
翌日,锦依叮咛巧薇等人清算东西。很多医书并未都带走,就留在了蕴秀阁内。温室内的花也都留下了,只那盆金钟铃兰,枝顶已结了一颗杏子大的果实,色彩乌黑。显得有些诡谲。锦依将它谨慎地摘了下来,放在提早筹办好的黑玉匣子内封好,交给巧薇妥当保管。再将花树枝叶尽数挖起,以火焚成灰烬。
锦依只得安抚她,“现在府里氛围不太好,我若住得久了,老太太不免内心要不痛快。她现在已有些不喜我了,若再如许下去,恐怕将来就真的生分了。再说,锦琛前不久才遭了那样的事,四叔母现在****不得放心,我归去了,如果有甚么事,总能早些晓得动静,也能帮得上她一些。”
晚膳时,锦依就对锦如说了,明日要回府。
通房丫头菱纹正在一旁服侍着,这段日子许氏被禁足后,秦致礼一向未到过她房中,身边的两个姨娘和菱纹倒是日渐受宠。本日菱纹穿了件杏红色的织锦比甲,柔滑的容颜这几日来受雨露津润,更加的娇俏明丽。
本日大夫人林氏没来。二夫人许氏仍在奉先堂的西屋里,****誊写佛经,等闲不出门。
过了晌午。锦依便回扶堇轩,叫了听言出去,对她道:“这几天你多盯着点许氏的动静,不管有甚么异处,都要来禀我,晓得了么?”
锦如只得闷闷地点头,“实在我现在也不肯往那边去了。但如果你归去,那我也便跟你归去好了。”又悄悄问她,“你和我表兄的事,甚么时候定下来啊?”
将来庆荣侯府的嫡派血脉,便只在四房的锦琛身上了。恰好他又是个多难多病的,同他父亲一个样。想到这里,老夫人对许氏的恨意又更加减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