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样?”龚良轩一个激灵,沉声问道。

龚良轩面上肌肉抽搐了两下,长长吐了口气,大声道:“对不起。”同时“砰”的一声,额头在地上重重磕了下。

龚良轩断腿处一寒,有些发紧,他的断腿已经接好,包扎上了绷带,不过左边腿还不能着力,左胳肢窝下架着个拐杖,半边身子全凭拐杖支撑才气走路。但这规复的才气已经比浅显人要强上太多了,这不过是一顿饭的工夫,归去了就将断腿接上,立即就能架着拐杖走路,在浅显人看来,的确就是怪物了。

谁想到一上来陈鹏的所作所为就让民气惊,竟然就动起了兵刃来,要晓得外门弟子当中虽也有争斗的,但绝少动用兵刃,外门掌门跟长老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闹得不过分火,也就算了。毕竟修士也不能一味的埋头苦修,偶然也得与人动脱手,斗斗法,说不定反而还修炼的快些。但是一动兵刃,那就是犯了门规了,要晓得刀剑无眼,入阶境地的修士也不是不死之身,被伤到关键一样会丢了性命。

“长老,龚良轩的话不尽不实。不错,我是动用了兵刃,可那是他先打上我的门来,并且还带了三个朋友。他们四个都是入阶大美满境地的修士,我如果不动用兵刃,岂不是只要挨揍的份。”

“这不过是父老所赐,我师父之前寻到过一个前辈修士遗留的洞府,得了些财贿,怕我们兄弟两个在庙门中受欺负,压上全付的身家,给我打了个元铜棍,想不到本日公然便派上了用处。”白建春的话听起来固然是开打趣,陈鹏却不敢怠慢,不管如何得给本身这元铜棍安排个稳妥的来龙去脉,不然的话如果招来了怀疑就不妙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辩论个没完,南田长老听了一会儿便将事情听了个大抵,当即打断了二人的话。

……

公然就如陈鹏所料,很快便有掌刑殿的弟子前来,看到院中只要陈鹏一人,微微有些惊奇,但却也没有多问,只向陈鹏道:“陈道友,南田长老命我来请道友到掌刑殿回个话。”

“陈鹏,你有甚么话说?”掌刑殿中南田长老坐在上首,陈鹏与龚良轩两个站在那边回话。

“说甚么呢,跟蚊子叫一样,没听清。”陈鹏哂笑道。

但现在给人的反差倒是太大了,本来白建春几个想着陈鹏毕竟修为尚浅,而龚良轩那帮子人个个都是入阶大美满境地的修为,对方当真起来,恐怕陈鹏底子不对敌手。一开端龚良轩吃个亏,也只是猝不及防,被陈鹏一下子打晕了,此次对方有备而来,说不定一个照面之下,陈鹏就要亏损,大伙儿公开里都是催动元气,做好了筹办。

“陈兄弟,你可真把我们瞒得好苦啊,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的技艺。”白建春上来,拍了下陈鹏肩膀,又惊又喜道。

“小鹏子,你看那龚良轩归去以后,会不会去掌刑殿告我们一状。”吴悠倒是有些忧心忡忡。

“我不过是仗着兵刃占了便宜,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罢了。”陈鹏向着世人抱了抱拳道,“若不是诸位在前面给我撑腰,我恐怕也没这个胆量与他们脱手。”

“嘡啷”一声,又是一把元钢剑掉落在地,只剩那拿着厚背元钢刀的修士还勉强扛得住,不过他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一双握着刀柄的手悄悄颤抖,忍不停止掌用劲紧紧握了握,不然连带着刀身颤抖起来,就要在敌手面前露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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