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王猛地站起来道:“西秦白雪川?!”

“白先生在此稍候,待我们前去禀告江都王。”

“恰是老夫与殿下昔日论起西秦枭雄之辈,恨无缘结识的那位。”

“殷……殷女人啊,我这两天忙,也不晓得她去哪儿了。”卫将离呃了一阵,她当时也是没想到,天子那扮相的确是都雅,略微画个妆的确就是个傲娇系大美女,加上黄莺丹的服从,能唬得太后都不熟谙。

闲饮一副为情所苦的模样,道:“找不到殷女人活着另有何意义……想我纵横花丛多年,不会人生第一次动心就失利了吧,不可我下次得筹办好了再去给殷女人诉衷情,你说我是不是得找老陶给我捉刀两首情诗?”

而为了袒护宫变的蛛丝马迹,就要闹出一件大事来作为洗濯皇宫的借口――就是慧充仪的死!以此为借口,灭掉发觉宫变的太医、构陷马婕妤,好袒护他们昨夜的行动!

另一名老者道:“一则,白雪川此民气高气傲,能让他来已是难能宝贵,若殿下再犹疑,只怕要错失一大助力。二则他在西武林凶名赫赫,魔道中人这些年遭卫将离打压,一向想以他为首重整旗鼓,殿下请他来府中,便是不脱手,还是有西秦武人冲着他的名号前来归顺。”

闲饮不平道:“我身家明净!是好人家的男儿,那里可疑了!”

江都王诚心道:“我朝仅至二代,且特设豪雄招安制,莫说你杀了一个从无挂职的阮清沅,便是杀了正式的官员,只要本王力保,刑部也毫不会批下拘系令。何况诸子剑阁只与朝中武勋一派有所关联,倒是不敢对本王母后有所指责的,先生大可放心。”

那蒙面江都王走了两步,定了定神,道:“这……本王虽传闻此人将剑圣毙于掌下,但当时剑圣不是中了毒么。”

卫将离拍了拍他的肩,眼神炯亮地哼着歌着朝宫里跑去。

翁昭容走过来惊奇道:“娘娘竟与这贼子熟谙?”

神采惶恐……太医们在路上看到甚么了?

此人的头部被布巾裹着,只在眼部暴露一条缝,恰是江都王。

不过卫将离也并未说破,先让她坐下来,道:“你放心,慧充仪那边母子均安。陛下去了天慈宫给太后存候,让我过来替他看看你。”

……

“……”

“本王晓得你与当今楚后有些旧怨,只不过皇后乃一国之母,又是西秦嫡公主,你若妄动,且不说东武林这边,起首两国朝廷就不会令白先生清净。何况现在诸子剑阁不会善罢甘休,本王倒有一建议,不知先生可否采取?”

未几时,江贵妃便一身素衣,面色惨白地让宫女扶着出来了。

其他的且不说,现下东楚朝政还算稳定,如果有谁篡位,起首江贵妃的兄长,护国大将军江海潮第一时候就会率京郊五万虎门卫入宫平叛勤王,篡位胜利率太低。

翁昭容古怪地看了闲饮一眼:“殷女人?”

如此思忖着,卫将离刚一踏入扶鸾宫,就有一个青衣身影闪过来,前面传出翁昭容的痛斥――

江贵妃垂首道:“多谢娘娘信赖,只是昨夜妾头痛得胡涂了,有些恍惚之处,还请娘娘勿要介怀。”

“贵妃娘娘病重,太医说不能见风,未能出宫驱逐,特令奴婢在此跪迎,望皇后娘娘恕罪。”

还没等走入屋内,徐廉老者便对一张书桌后正在看信的人丁出恭喜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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