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狗,我们吴家跟你无冤无仇,你抽甚么疯?”吴德还蒙在鼓里,理直气壮的逼问。
这话如何听都不成信,林涛当即道:“你好歹是个王储,谁敢打你脸啊?”
季青山捂着半边红肿的脸,还挺冤枉的,带着哭腔道:“他又不是你儿子,你用得着这么护着吗?你儿子吴能呢,我明天在堆栈还见着他了!”
林涛一听这话笑了,道:“季老哥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人,你刚才还骂人家是死肥猪呢?”
又是一阵等候,吴德终究出来了,人未到声先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阿谁季老怪,骑到我吴家的脖子上撒尿了。”
“吴德,吴能,季家的人践约来了!”季青山大喊。
季青山气的不可,咬牙切齿道:“又让这小子给逃窜了!”
吴德瞪他一眼,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说:“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别那么叫我,让不让人笑话?”
季青山立即佩服了,道:“统统听爹安排。”
又过了一会儿,那看门的出来喊道:“我们家主说,向来没听过甚么季家,你们八成是找错人了,请归去吧!”
林涛不美意义的笑了笑:“不是钱的事,之前他们被我列队打脸了,现在向讨回一个面子。”
林涛一口气疾走出三四条街,这才缓缓停下,转头张望一眼道:“这些狗日的没追来吧?”
林涛难堪的笑两声:“你们先聊,我有事前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
季青山手里拿一把竹扇,往前面一指,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吴能,明天我们家主和二当家都在,特地上门来请教请教的。”
林涛本来在树上看的好好的,不知被谁推了一下,摔在地上,立即将世人目光吸引过来。
“吴家主,请恕我刚才莽撞,欺侮了贵公子,贵公子青年才俊,我绝非成心冲犯。”季青山公理凛然的道,信口雌黄已经阐扬到炉火纯青的境地。
一旁,季青山看他们嘀嘀咕咕个没完,不由急了,喊道:“喂,那边的,你从哪找来个死肥猪冒充你儿子?吴能那小子呢,不敢出来了?”
这时,吴德神采一正,缓缓走到林涛身后道:“林涛,没想到又是你,你三番两次的跟周火大哥另有徐闻镜徐宗主作对,看我一掌拍死你!”
马蛋!吴德低声谩骂一句,一翻白眼道:“儿子,爹问你,这几个自称季家的人,说你惹事了,有没有这回事?”
尼玛!你特么的倒是行动起来啊,都这时候了,在这看戏呢!林涛顿时急了,干咳两下,大声表示他:“阿谁那谁啊,该去找人就找人,好狗架不住一群狼啊!”
“那就好。”林涛长舒一口气道:“这些王八蛋,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儿子惹事了?”吴德这下犯浑了,道:“我儿子好好的,如何招惹你们了?旺财,把吴能叫来。”
林涛暗骂一句他娘的,到底被发明了,缓缓转头,挤出一丝笑:“这不是季家大少吗,如何,来找我爹了?”
“且慢,让我们来处理他!”季老怪伸手禁止,但为时已晚,掌力已经落到林涛天灵盖上,他两眼一黑,顿时落空认识。
季青山阴沉着脸,一句话不吭。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是被骗被骗,被人当猴耍了,不由一阵悔怨唏嘘。
吴能往那一杵:“阿爸,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