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白芷的逗弄下,季川芎很快有力思虑其他,忘我地回应着她热烈而竭诚的吻。他紧了紧搂着方白芷的双臂,感受着她胸前呼之欲出的柔嫩,让她更加切近本身坚固的胸膛,似想将她揉进本身的身材里,永不分开。
听着那声动情的“夫人”,看着他精瘦的躯干上线条清楚的肌肉,昨晚那一次次有力的碰撞和缠绵的声音,在方白芷的脑中又反响起来。她的脸更红了,干脆把头蒙在被子里,并催促道:
在最后一次明白情意后,二人再无停滞,季川芎滚烫的吻,从额头落至鼻尖,从柔唇移到脸颊,再从美颈下滑到锁骨,然后步步探入,层层渗入,直到满室瑰丽之花绽放,直到豪情与柔情共同攀至颠峰,直到他们终究成为了相互的人。
“傻丫头,这辈子,我只属于你!”沙哑的声音,转动的喉结,季川芎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令方白芷沉湎。
“白芷,回摩洛哥前,让我再去见见你父亲吧,我晓得他对我,对季家成见很深,但我不成能放弃你,哪怕不能获得他的祝贺,起码也要先求得他谅解。”
方白芷猝不及防的主动,令季川芎一愣,乃至微微伸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因为现在,方白芷已不由分辩地直接入侵,用舌尖看望、用牙齿轻咬,用力吸允和获得他的气味,聘请他唇舌共舞。
方白芷凝神思虑了一瞬,俄然支起家体,果断道:“不消怕!爸爸贰心结虽重,但不管他是反对还是支撑,都不成能光阴倒流,妈妈终归是回不来的。以是,他最大的担忧,实在是我将来的幸运。”
“快去快去,本夫人的确饿了!”
季川芎立马会心,他强忍着笑意,一边下床穿衣服,一边和顺地说:“好,这就给夫人做早餐去!”
“白芷,能够吗?将来面对的反对,还很多。”季川芎轻捋着方白芷额前的刘海,心中既等候又有些担忧。
从唇舌苦战,到身材的摩擦,季川芎和方白芷只觉浑身越来越热,大脑也越来越镇静,二人现在都不想说话,也不需求做任何承诺,只想离相互更近,在最原始的欲望和打动中,直白地闪现本身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