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方的呼喊,滕海飞了过来。
滕海点头道:“穆女人说的没错,只要筑基了,你在落云峰便能够自建洞府,伶仃住了。”
曾兆书先点头,复有点头,笑嘻嘻道:“收点辛苦费,理所该当,不碍事。”
这家伙就爱自来熟。还好滕海是六哥的朋友,看上去十七八岁,剪着板寸头,身材虽有些矮胖,但面庞非常驯良可亲,听了曾兆书的话,不但涓滴嫌恶都没有,还乐呵呵隧道:“这都怪送信的钱师弟,他明天实在太忙了,等他把信送来时,天都快黑了。这个钱师弟,就爱占小便宜,他是不是又收你们跑盘费了?”
“不准出去!”穆世澜一把打掉他的手,“你急甚么,等阿谁叫滕海的师兄来了,有甚么不明白的,问他不就行了。你一出去,那些人必定又围过来,到时弄坏我的帐篷如何办。”
“他们都筑基了,必定忙着修炼,哪有工夫出来摆摊。”穆世澜从手镯空间里拿出一张小桌,把一盘育灵果和一盘水蜜桔摆了上去,还拿出了一大瓶解渴的天泉水和两只杯子,一口气喝掉一杯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又道,“我还发明,这些弟子多数都穿戴蓝袍。而天上飞过的弟子,除了有穿蓝袍的,另有穿紫袍的,估计云渺峰的衣袍也有分别,那些穿紫袍的,说不定就是筑基期修士。”
你这是故作风雅吧。穆世澜腹诽。
穆世澜早就规复了女装打扮,闻言含笑点头,很诚恳地答道:“既然我哥和你是朋友,那我也叫你一声滕海哥吧,初来乍到,今后还请滕海哥多多关照。”
不知飞越了多少座山岳,一刻钟后,火线呈现一座殿宇林立的大山。好像琼楼玉阁,这些殿宇的屋顶、房檐全都镶嵌了夜光石,加上环绕的云雾灵气,从远处看,白光若隐若现,一层叠一层,一排环抱一排,又气度,又夺目,底子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屋子。
两人在帐篷里吃吃喝喝,还各自眯眼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几个时候,迷含混糊中,听到内里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在头顶喊道:“哪一名是穆家的七女人,请出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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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兆书不由问道:“滕海兄,落云峰外门弟子有多少人?”
滕海拍着胸脯道:“那可不可,世枫的朋友,就是我滕海的朋友,我如何能让钱师弟欺负你们。我已经说了他一顿,下次他不敢了。”看到穆世澜走过来,他立即笑道,“这位女人,想必就是世枫的mm?”
三只白鹭载着穆世澜三人,振翅飞起。
滕海笑道:“曾兄,等你在第九峰住上一段光阴,天然就晓得是甚么感受了。”
广场四周以及十字路上,每隔三丈摆布,竖着一根夜光石打造的柱子,夜光石吸足了灵气,在夜里就会发光。在数不清的夜光石柱晖映下,广场亮堂堂的。
这座山一样修建着石阶,只是高度略矮一些,石阶通到山腰处的青石平台。
曾兆书一骨碌爬起来,推了推穆世澜道:“滕海来了,小七快醒醒!”
“小七,你有没有发明,内里大部分都是炼气期弟子,很少看到筑基期修士。”曾兆书舒畅地躺在铺好的毛毯上,咬着一枚育灵果说道。
曾兆书自行脑补了一番阿谁气象,连连感喟,穆世澜在一旁道:“你如果嫌挤,就从速筑基,说不定到时就能斥地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