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走后,香琴扑通跪地,磕了一个头,手指紧紧拽着衣摆,“香琴办事倒霉,求娘娘惩罚。”

“许是德妃娘娘随了孙夫人吧。一刚一柔便比如娘娘与……”

这话秋玲也没法辩驳,不过这天底下,除了澜月国,那里的女子不是如此呢。

不过现在,万事都不如肚子中的孩子来得要紧。

虽说娘娘在吃斋念佛之前很有些不羁,都由太后与皇上给讳饰畴昔了,但是也没在外人面前这般听任过。

光荣过后,还是有些不对劲,她与那些姨娘可不一样,她但是怀有子嗣的,那些姨娘自五夫人进门之前便服侍着五老爷,这么多年了,连个女儿也不见一个,也与她平起平坐?

“下工夫,如何下工夫?有了身子还能让皇上过夜素心殿,本宫大着肚子服侍皇上不成?为何要十月怀胎,肚子里这个,真是累坠!”

“转头去讨了方剂来,不准说出去。哎,那孩子得了令牌,也不见入宫,怕也是感觉宫里无趣。”

小宫女急仓促跑了返来,实在也没摸到甚么动静,德妃娘娘宫内一如既往地冷僻,传闻这几日除了措置宫务便是为二皇子做了一套衣裳。

苏青诺暗想,老夫人动静网还是挺通达的,新近,不就是明天么,不知是哪位无聊的夫人递上的帖子,哪有大过年赶着让人去拜访的,一看就没安美意。

“娘娘,这疤痕也是能消灭的。”

一旁的秋玲嘴角微动,想笑又得忍着的模样,秋娴耐烦解释,“尚在东宫时,德妃之父只是处所官,现在已升迁至礼部侍郎,官不大,背后好歹有个侯府,应当不是很穷。”

老夫人不语,苏青诺不消看都能猜到她气得鼻子出气,呼哧呼哧的。

“娘娘,这樽佛像……”

“娘娘,尚在东宫时,德妃受人诬告说是害了前淑妃的孩子,您为德妃出头,还了她明净,厥后还犒赏了好些东西,这支步摇也不算太值钱,但那是您的陪嫁之物,后院的人见德妃受您信赖,便也不再欺负于德妃。想是德妃娘娘一向记得,本日特地来示好。”

秋娴不解,何故又说到了疆场上,秋玲伸长了脖子去瞅书册子,公然,又是圈圈点点的兵法图。

秋娴送了德妃返来,见宁颜华正在擦拭宝剑,一遍又一遍,慎重的模样如同对着敬爱的孩子。

素心殿。

后背于蒸腾的水汽中添了几分红润,只是右肩肩胛处多了一道伤疤,不过寸许,在莹莹如玉的肌肤中尤其显眼。

“娘娘!这是小皇子,如何会是累坠,这是您今后安身立命之本呐!”

“本日淑妃娘娘宫里的姐姐不慎落下一个荷包,我们娘娘说,宫里做事可不得毛毛躁躁的,如有下次,也没人再将荷包送来了。此次是丢了荷包,下次可不得丢了人。”

宁颜华萧洒一笑,“先将佛祖请去东边殿里吧。那丫头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日日吃肉喝酒佛祖也不会见怪,心中无佛,便是永久吃斋念佛也没用。”

白芷从门外端了盆热水出去,带来一阵北风,白芍接过水端进阁房,白芷还是站在门口。

她家娘娘这是……要重出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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