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老爷被下了狱,我们可如何办呢!莲香院被搜刮一空,怕是已不能住人了。”一年青女子娉娉婷婷地迈着小碎步走过来,她身着素色衣衫,身子纤薄,腰肢不盈一握,纤纤玉手捏着帕子一角拭泪,好一副弱柳扶风的姿势,只是这府里没了男仆人,没人会顾恤她这娇娇弱弱的模样儿。
翌日一早,钱府门口热烈不凡,官兵络绎不断,看热烈的百姓们对着门口指指导点。
“啪!”印着青蓝梅花的杯子碎了一地,茶渍溅上丫环新月白绣兰花的裙子。
“这是甚么茶,本夫人没给月例还是如何着,竟然敢用这么劣质的茶叶!”
“要婢妾说,莲姨娘可真是没见过世面,老爷现在不快意,我们人还好好的便是万幸,可不敢再奢想能住在府里了。莲姨娘出去探听探听便知,赵府的家眷但是被充作了官奴。”月姨娘不无讽刺地说着。
“便听夫人的。”
钱周氏回了娘家,柳氏不好上门,便派了亲信嬷嬷带着银票去看望一番,还带了她的亲笔手札,只言道如有能帮得上忙的她必不推让。这类事情她没遇见过,何况现在她身份亦无助力,也不知如此是对还是不对。
晚间,苏青诺坐在床头,兴趣勃勃地拆着堆了满床礼品。宿世连她本身都不大记得本身的生日,更别说好好过个生日了,闺蜜是个马大哈,常常是过了好一段日子才想起,一拍脑门儿咦明天是你的生日?便撺掇着她去撸个串甚么的。至于阿谁男朋友?追到手就成了草,倒是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