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珍娘有些懵懂的目光,凤阳笑道:“钱妃不怕娘娘也不怕贤人,唯独只惊骇她哥哥。”
“当真是好短长的人物!”
凤阳又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钱家的事情和珍娘说上一说,毕竟常见到钱妃,多体味几分,有的事情才不会出大不对。
凤阳说到此处,却俄然笑了起来:“说来当时钱妃兄长得了信,已经是木已成舟,还特地写了一封信返来叱骂mm率性,又向贤人报歉……”
“你们一唱一和的,叫我心中等候极了,偏生不能立时见了,现在连耐烦两个字都写不出来了。”
珍娘想了想道:“这么说来,钱家也不是甚么老牌世家,而是新兴的家属?难怪钱妃和其他妃子……相差甚远。”
“那岂不是说,除非钱妃犯下滔天大错,都是能被谅解的?”珍娘皱了皱眉,想来也是明白了凤阳毒手之处。
“不错,”凤阳应道,“钱家是老贤人时候,被贤人汲引发来的家属。”
凤阳见珍娘一时也催促起来,不由抿嘴一笑,道:“不急不急,好歹我们也是出来玩的,急仓促的像甚么模样。放慢了脚步,赏赏花,品品景,偶赶上了贵太妃,才是我们的运气,也不会叫人感觉奇特。”
“好笑,真是好笑极了。哼,这话如果真传了出去,我看是她杀得快,还是她死得快!”
梨枝见状,忙退了下去,寻到了先前就等在原处的宫人:“郡主还想再持续逛逛,有我和你们珍娘姑姑陪着就行,你们先归去吧。”
“钱家是从钱妃的父亲,也就是钱太妃的兄长那一辈起来的。本来这钱家不过是老贤人赐给贤人的家奴,最高贵者,乃是钱妃的祖母,为贤人的四乳母之一。但一是因着钱家有这个才气,贤人惜才,也想有几分本身的权势,同时将钱家把握在本技艺里,得钱家真正的忠心;二也是为了向老贤人卖个好。当时候年纪不大的贤人便将钱妃之父保举了出来。钱妃之父一有上头的人搀扶,二也有几分才气,三又确切立下了几项军功。钱家便得了恩情,举家离开了奴籍,成了武将之家。”
见那宫人应了,梨枝才点了点头,重新转到了四周的假山背面。但梨枝却也没走的太远,而是亲目睹了一众服侍的宫人分开,这才回了凤阳身边。
“公然珍娘你就是我的福星,”凤阳说到此处,眼睛便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