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另有得学,”珍娘闻言一笑,催促道,“听你这么说着,我竟有些等不及了,我们快些畴昔吧。”
太子见状,不由轻笑出声,摊手道:“这不就结了。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你刚被抱进宫,夜里哭闹,还是我陪的床呢。这时候让我叫你堂姑姑,我也叫不出口不是?”
凤阳轻哼一声,道:“我还觉得你不敢问了呢。敢做出那样的事,哄美人高兴,你还怕娘娘活力?”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宫中自来也是如此,少有忠仆,多为利禄驰驱,”凤阳看一样已经清算好了的珍娘,牵起她的手,一道走了出去,见身边跟着的只梨枝桃枝两个,便悄悄对珍娘私语一句,“钱氏一脉,这会儿能给她好处,可现在她做的事情,导致了娘娘和太子之间的隔阂,你感觉,娘娘还会任由她如许下去吗?”
“要叫我将她放在眼里,她得做出合宜的事情才是。我帮着她说了多少回好话,她却连一个良娣都弹压不住,你觉得,她在娘娘和贤人那边,又有几分好感?更何况这回,要寻我的可不是她呢……”凤阳上了步撵,“我毕竟是和太子从小一起长大的,只要太子对我好,那太子妃又算甚么。”
“回郡主娘娘的话,太子妃新得了些青茶,便想着请您畴昔品鉴品鉴,只不知您这会儿可不足暇?”
“母后身子不好,”太子道,“前些日子,还在老贤人那边,被……被昌平气晕了。我昨日返来,便感觉不好,只天气晚了,怕你已经歇了,便没令人去问你。”
“你敢!”凤阳对太子瞋目而视。
珍娘闻声这话,偏头看了凤阳一眼,发明她没甚么反应,便晓得这事儿八成是真的了,不免抿嘴一笑,又感觉凤阳这干系实在乱得能够。不过也明白了方才为甚么凤阳敢说那样的话,要晓得即便身边都是信赖的人,也没第二个敢说这话的了。
不过又过了一盏茶工夫,外头就有人来报,说是太子妃身边的宫人过来了,凤阳便令人叫她出去。
“是,”那宫人统共不过说了两三句话,但达成了目标,还是对劲的退了下去。
凤阳住处离皇后近,天然与前朝相隔不远,与东宫天然就更近了,不然太子妃也不敢随便请凤阳去东宫喝茶不是?
“不急,多的是人求我,我能畴昔一场,已经是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