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喜好,就不必再管了,过上几日,这事儿必然能成,”恰是此时,那先前出去的宫人返来,老贤人又立时招了他过来,叮咛了几句,他便亲身往贤人宫中去了。老贤人即便是老了,却也还是阿谁雷厉流行的性子。

“若能如此……”凤阳面前一亮,但又很快自责道,“您的美意,我天然晓得的,只是您还病着呢,还要为我的事情烦心……”

不管老贤人到底是为甚么决定帮着凤阳,凤阳都决定领他这份情,只是老贤人说是从太子处得知一事,凤阳却并没全信,即便是真从太子处得知,只怕老贤人也是先前就得了动静的。那日闻声这事儿的人很多,不过凤阳却也没忘了另有一个更早晓得这事儿的贵太妃。

“你都筹办厚着脸留下来,还能少了你的坐处,”老贤人语气虽不大好,但见了凤阳,脸上神采却非常欢畅,又对那服侍的宫人道:“既然凤阳来了,那她那边就不必去说了,你叫人去,和昌平说一声也就是了。”

凤阳上了步撵,看了看雾蒙蒙的天空,总感觉有些不大舒畅,内心惴惴的,像是即将有甚么大事要产生似的。步撵垂垂行的远了结离老贤人寓所更近了几分,雾气四下满盈,连那宫殿顶上都笼着一层,叫人看不清本来模样。

“公然老贤人最疼我,我昨个儿不过随口一说,今个儿就能用上了。这时节桂花糖可不好得。”

“怪事,”梨枝轻声道,“日日从这里走,不想本日雾气这么大,倒衬得那大门多了几分阴气。”

“你若果然不改了,我去同天子说,”老贤人道,“你父母兄长长年呆在王府里头,也不往那里去,没得憋闷,溱州毗邻桐州,到时候这两处一并与了你们。桐州固然不富庶,也没得甚么奇特景色,可贵是和溱州在一处,今后你带着父母一道在溱州住着也就是了。”

一名宫人正在老贤人床前服侍,见了凤阳出去,不由笑道:“今个儿天时不好,老贤人还预备叫人下去传话,请郡主、公主不必过来奉养了呢,谁曾想,这边人还没出门呢,您就来了。”

梨枝声音轻,便也只得她身边的桃枝闻声了。昨个儿闹得有些迟,珍娘精力不大好,凤阳便叫她不必跟着过来,好生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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