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和你说过,无极殿内有禁地,此处便是一处,为何你恰好不听,硬要擅闯?”诡幻的声音温软下来,没你了常日里的张扬放肆,多了几份安慰。
三途烦恼着,接着又道:“幸亏你无大碍,不然我不会谅解我本身,现下,我们如何出去。那门已经从内里锁起来了。”说罢从怀里取出随身带的止血散敷在女又额头上,然后将她脱臼的肩膀归位。
脑筋里一大堆问号不知谁能解开,屋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屋子里充满着火烧檀香的味道,女又拿着蓝色瓷瓶,走到那把刀面前,将瓷瓶倒置,瓶里流出一点血液,她将血抹在阿谁刀上的符咒中间,俄然阿谁符咒闪过一阵微光,消逝不见了,女又将瓷瓶放下,再去拔刀,刀已经能够拔出,女又欣喜不已,她燃烧了那根正在燃烧着的檀香木,然后走到门前,将瓷瓶里的血蘸了一点抹在门上的符咒上,一阵微光后,门公然能够翻开了,她拿着瓷瓶欢畅的走出去,关上门的时候她看着屋内深不见底的乌黑,俄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一刹时他脑筋里闪过一阵诡异,但是她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