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阁的人?李员外听罢,猜疑的转过身,“锦娘,你当小爷我好乱来呢?谁不晓得我李元奎是霓裳阁的常客,您这儿的哪个角落我没去过,哪位女人的手我没摸过,如何就从未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危急消弭后,岳未央方松了一口气,抬眸便对上锦娘深不成测的目光。只是那眸子虽清冷,笑容倒是温暖。
一个轻巧的回身,岳未央嫌恶的离开李员外的臂弯,只是冷冷回道,“这位老爷,小女子与您素不了解,本日不谨慎撞上您,多有获咎,还请包涵。包扎就不需求了,您的美意小女子心领,慢走。”
“罢了罢了!不就是个小娘子么,小爷我见多了!我们走!”李员外说罢,便作势一挥手,领着他的一干小厮筹办撤了。拥堵的人潮见再无热烈可看,也都一哄而散。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李员外么?莫不是方才我们阁内的女人号召不周,惹您不高兴了,非要在这儿欺负一个小女人,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本来是锦娘啊,这女人是我府上前些日子偷跑出来的小丫环,在这门口撞见了,正筹算把她带归去呢。惊扰了您,多有获咎。”
见是陆锦娘亲身出面,李员外的酒也醒了几分,松开了搂着岳未央的手,眸子滑头一转,便朝着锦娘草草作了揖,回道: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竟生得如此花容月貌,这一跤摔的不轻,必定很疼吧,来,让小爷我扶你起来……”
感遭到自掌心传来的刺痛,岳未央缓缓撑起本身的身材,松松将散落的发轻挽在耳后,清冷却冷傲的脸庞,在素白衣裙的烘托下,更显惨白。
“呀,小娘子受伤了,可叫小爷心疼呢。来,跟我走,带你上我府上包扎吧。”说着便更是不害臊,大手一挥更是揽上了岳未央的肩头,“小娘子莫关键臊,小爷我必然会好生心疼你的。”
“是哪个不长眼的疯子,竟然敢撞上我,谁给你的胆量,也不看看本员外是谁,瞎了啊!”
“哦?李员外好大的口气。”锦娘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我霓裳阁上高低下百十余人,如果大家您都见过,恐怕这阁主的位置就该您来坐了。更何况这丫头来我这儿已经一年不足,我但是一向好生宝贝着,更是从未见客。这纤纤风韵,哪有半点做粗活的模样。您再睁大眼睛,细心看看清楚,她真是您府上丢的阿谁丫环?!”
说着大步上前试图将岳未央揽入怀中,又是一阵毛手毛脚,他的几个随身小厮也共同着将他们围住,不让岳未央再有机遇摆脱。
俄然,身后发作出一个凌厉清冷的女声,世人循名誉去,本来拥堵在霓裳阁门口的女人和百姓,都自发的为声音的泉源让出一条道来。
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本就人来人往的街头一时堕入拥堵,围观百姓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却未曾有人出面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