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长乐的回想,红袖藏在袖子下的手越攥越紧,面上却故作云淡风轻:
行完一日的诊,也完成了平常事件后,穆常安便清算好了东西,筹办出宫回府,换衣服去找未央。
穆常安提着药箱快步穿越在人群中,却在颠末一处小摊前,不谨慎撞上了一名女子,接着,她篮中的针线、丝帛和多少香料和药材便撒了一地。
随后,她提着笼子走到案边,快步在一张小字条上写下几个字后,将它塞进一个小竹筒后,就翻开笼子,将信鸽放了出来,再将竹筒绑在信鸽的脚上,随后便翻开窗户,将鸽子放了出去。
“娘娘,你还记不记得,那些堵截的黑衣人,都有些甚么特性?”
接着她便悄悄分开了屋中,沿着墙根走到屋后,确认四下无人后,又偷偷回到本身的房中,从床底下捞出一个用布盖着的长方体,将布揭下后,竟然是一个关着一只信鸽的鸟笼子。
既然你敢返来,我就敢让你永久消逝!
“他们刚追到城门口,就碰到一群堵截的黑衣人。打了一阵后,未央的马车不见了踪迹,跟着黑衣人也消逝了。看来是专门来挡住他们,不让他们追上去的。”
又下过了一场阵雨,路上的行人希少,空中还是湿漉漉的。
穆常安见她不说话,便假装没瞥见她欲言又止的神采,随后便起了身,提着药箱就要走,却在回身之时被锦娘喊住了:
“锦娘你别担忧,侧妃娘娘比来身材挺好,本日刚被诊出喜脉。”
在地上另有最后一个针包时,他和劈面女子的手同时拿起了它。
傅长乐向红袖报告着这件事,但内心又想起了穆常安方才说的话,和他决然的背影,内心又蒙上了一层委曲,但面上还是极力保持着似有若无的浅笑。
听着红袖的安抚,傅长乐的内心好受了些,淡淡回话道:
红袖听着傅长乐的话,眸中现出一丝惊奇:“未央返来了?但是她不是已经消逝五年了吗,如何会俄然又返来?”
奉侍傅长乐睡下后,红袖看着她惨白倦怠的神采,眸中的讨厌神采一闪而过。
“娘娘之前在阁中的时候,身材就一向不是很好。现在有了身孕,还要烦请穆太医常日里多多关照了。”
“找到就好。若白这么调皮难养,还好有你们顾问着。”
接着,红袖顺势回握住了她的手:
锦娘呆呆望着穆常安,眸子里是闪动的亮光。
“穆太医……未央……是不是返来了?”(未完待续。)
“特性?”傅长乐歪着头想了想,“都是蒙面的黑衣人,没有甚么特别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