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母后……”承乾还是想听听她的定见。
“那依母后的设法呢?”承乾问道。
正殿中心有一贵妃榻,赵王后身着一袭明黄色的宫服,上锈鸾凤朝阳,百花簇拥,富丽非常,头发挽着一个高髻,戴着金色凤冠,环佩叮当,画着尧国传统的妆容,眉心一点桃花印,眼睛被一条玄色的眼线拉长,加上艳红色的唇,威仪之色更甚。赵王后此时正端坐于正位上。
固然急着进宫,但承乾晓得母后对他的要求:不管身处何地,不管碰到何事,必须保持一个****应有的风采与仪表,以是先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服冰蓝的丝绸袍子,绣着高雅竹叶斑纹的乌黑滚边,头上琯着一支羊脂玉发簪,腰间别着太子独占的通体茶青的玉牌,好一个俊雅又不失威仪的崇高王子。
“又不是第一次,他觊觎王位已久,你谨慎防备便是。”赵前面不改色,毕竟成烈和他母妃吴杏儿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是孩儿考虑不周,但孩儿有要事禀明。”承乾说到。
“以静制动,静观其变。谨慎谨慎,勿信别人。”赵后言简意赅。
尧国王宫,凤仪殿。
“去吧,你父王日理万机,简明扼要便可。”赵后似是偶然道。
尧国独一的公主尧佳期正在和承熙研讨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貌似是为了让佳期在王后生辰之日跳上一舞,大放异彩,能够说是这个礼品是兄妹二人一同完成的;承乾呢,他的礼品相称奥秘,传闻他早在三个月前就动手筹办了,要等要生辰当日才气晓得是甚么;承茗呢,他已经跟尧王说了,是养颜补气的圣品;承烈他就比较简朴了,只要花的银两多就好,没有花多少其他的心机。
“起来吧。”赵后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