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民气中皆是沉重,却不透露于面,心照不宣。

“剖腹?那不会害了性命吗?”听到剖腹二字,卫绮彤惊诧失容,眼中暴露着难以置信,言毕反复低囔着。

“肿瘤是何病,但是会难以医治?”听到从没传闻过的词汇,卫绮彤模糊感受不安,仓猝地问出了口,几近抢着的语速示着她的忧心忡忡。

卫绮彤眼色一暗,却不过一闪而过,快到身边两人皆是未曾重视,随即眼中又闪现常日的炯炯有神之态。

姚锦墨无法地点头,悄悄敲了下她的头。

“确是。只不过……”绿珠游移了半晌,决定实话实说:“如果我猜想的不错的话,卫老肚中因是长肿瘤了。”

在还没肯定之前,绿珠实在是不肯细说的,她向来不会在别人面前暴露没有掌控之事,如果说对无可厚非,如果说错倒是徒增滋扰,不过看着她望眼欲穿之态,绿珠也不好回绝,只得挑着简朴易懂的说。

她记得,那年大三听过一个有关中药也能够在某一程度上替代抗生素的讲座,她当时刚对付完一场专业试,甚是疲累,听讲座时有些昏昏欲睡,但她记得她是有听出来的,只不过期候长远有些忘了。

绿珠感到脑筋有些发胀,又是揉了揉额角,现在她才真真体味到书到用时方恨少之意,这句说得果然一点都不错!

对了,绿珠灵光乍现,欣喜若狂地拍了拍大腿,赶紧拿起羊毫将蒲公英三个字圈起来。就是它了,当初听讲座时她还甚是诧异,如此微不敷道之物竟能起到抗生素的感化。

憩息了半晌,绿珠持续翻阅起古籍,中医在中国流行了几千年,其不乏有源远流长,广博高深之处。她现在是没法一一品读,细细咀嚼了,只但愿从这一桩桩事例中牵涉中被掉落在影象深处的那些名词。

“那mm本日就住于府中吧,也不消来回驰驱了,锦墨晓得客房地点,你且随他去如何?”

于走廊中走了一会,卫绮彤终是开口:“绿珠mm,你方才说的但是失实。”

古有王氏七郎,因打斗腿部受刀重创,久治不愈,极尽腐臭,郑大夫以白芷、甘草、水龙骨、蒲公英(各一两)共为末,文武火炒红色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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