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大吃一惊:“那用毒的丹修是我们长春观的,还是他们紫云观的?”
周寂同这才稍稍沉着了些,慎重叮咛苏锦道:“毒之一物,之以是接受无穷诟病,就是因为很多同业没有底线,贫乏道义,随便用毒。你能够在大比当中给对方修士用毒,对方如有本领躲得过你的防备,也能够给你的队友用毒,但那毒只能杀人,不能伸展。”
周寂同哈哈大笑道:“你这孩子公然一点就透,想是猜到我说的惊世骇俗是甚么意义了吧?医药师用毒跟法修用火用冰、剑修用剑一样天经地义,如何就成邪门歪道了?只要用得得当,便能够大风雅方利用。”
徽哥儿毫不给周寂同面子的撇嘴:“您不在乎那些人的口水,也得在乎宫主吧?若苏锦表示好,不但能堵世人的悠悠之口,宫主那边也不会再跟您暗斗了。”
这话让苏锦吃了一惊,她只晓得长虹真人不附和周寂同招录本身,没想到竟然还在为了这事儿跟周寂同暗斗。再想想周寂同因为破格招录本身被长春观上高低下统统那些不睬解、不信赖的人诟病,内心更加感激周寂同。
“瞧你给苏锦上了小夹板儿不是?”周寂同摊着双手指责徽哥儿,“你跟了我好几年,晓得我向来不给你们压力。只要不走傍门,做好本职事件,甚么事儿都由着你们的性子来。苏锦呢?本来就拘束,你再这么一说,更被这重担压得直不起腰了。”
苏锦能明白这个,但内心还是有些奇特:“那他为甚么没有给我和金泽中毒?只因为惊骇被对方中毒就躲在前面,任由己方同门被我下毒而毫无作为,岂不是……”
说到这儿,他仿佛俄然想起了甚么,兴趣盎然随便拉着苏锦在书架旁席地而坐,“你跟我说过,你同那几个紫云观筑基修士对阵时,有个怯懦鬼非常谨小慎微,你上前一步,他退后一步是不是?”
苏锦回丹修宫后院时,周寂同已经从炼丹房出来,见了苏锦高欢畅兴将她带至书房大殿,由衷夸奖她本日的表示:“本日之事,我必然给你记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