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后,门内传来才传来苏木的回声:“出去。”
固然嘴上说着不,但是身材的反应却很诚笃,老诚恳实的靠在苏木怀里,有些迷恋着接收着他身上那特有的淡淡药香,空悬已久的心终究安稳下来:“如果留在这里,明天被别人发明了,如何办?”
心中忐忑,在房间中等了又等,终究听到了隔壁开门的动静,她觉得是秦苗苗分开了,听着脚步走远,便重新敲响了苏木的房门。
秦苗苗也不抵挡,躺在床上,任由苏木将她面具卸下,只是俄然之间想起一件事来,吃紧的开口:“苏木,我父母比来如何样了?你把我被萧弗凌挟持的事奉告她们了吗?”
“够了,你先出去吧。”苏木冷冰冰的态度减轻了安子衿心中的不安,委曲的看了苏木一眼,一双美目中含着点点泪意,踌躇了半晌,最后转成分开了。
秦苗苗的态度却冷酷一些,掰开环在腰间的手,转头看着苏木,语气里多了一些哀怨与无法:“我还能去那里?,你是主,我是仆,这夜已经深了,我们不能共处一室啊。”
“子衿来找我,是有话要说吗?”苏木向来是一只会演戏的大尾巴狼,明知故问这一套他信手拈来。
看着她分开的背影,荏弱而无助,这让秦苗苗内心实在畅快了一些。
一旁的小厮闷声咳了一下,状似不经意,但是实际却在提示苏木,他们俩的干系现在是千万不能同安子衿讲的,如果挑了然干系,怕是往下的话苏木说甚么她都不会再信了。
果不其然,一听到苏木如此说,安子衿显得有些嫌弃:“我与她算不上了解,只是见过两次罢了,不过她早已萧公子结婚,如何本日又同你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