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身也只是为了恐吓曲傅满,曲时玥又不敢真的去死,以是割的并没有多深,但这也吓坏了一众主子。

可恰好这刘府尹软硬不吃,压根不拿他的话当回事,霍敬永在宦海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难啃又滑不溜手的硬骨头。

郎中的话更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说曲时玥比来表情不佳,忧思烦乱,这对养伤无益,反而轻易牵涉出其他病症,曲傅满没了主张,又瞥见女儿哭的楚楚不幸,他最后只得同意,哄着曲时玥说:“成成成,你可别哭了,等你把伤养好了,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玉轮,为父也给你摘下来!”

曲时笙不知为何,内心模糊感觉不安。

但这去掉胎记的体例必然是伤害的,不然曲傅满为甚么要如许禁止?

曲时笙眉头一皱:“二房就那么两个主子,能闹到哪去?他们是为甚么闹?”

“如何,让刘府尹帮我个小忙,就是欺侮了你彼苍大老爷的称呼了?这件事明摆着我们家是受了谗谄的,你还想如何查?”霍敬永的情感有些冲动?

刘府尹淡淡一笑,神情并无波澜:“普通去布坊买布,那都是往出花大头,找返来一些散碎银子也没有出处,可他那都是整锭的银子,这上谁家买布找的是大量的整锭银子?难不成是我这部下钱多烧得慌,用金锭子去买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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