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尚书这话何意?我说的话就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皇上也要夸我说的在理,如何到了霍尚书这,还成了强词夺理了。”

这话让曲时笙灵敏的皱起了眉头,她晓得,曲傅满绝没有和她说实话。

霍敬永抿了抿嘴角,语气不悦道:“回家!”

霍敬永瞪着刘府尹,筹算来点硬的。

“有些宦海上的事,要找你父亲筹议一下。”

“如何,让刘府尹帮我个小忙,就是欺侮了你彼苍大老爷的称呼了?这件事明摆着我们家是受了谗谄的,你还想如何查?”霍敬永的情感有些冲动?

以是刘府尹半点不慌,站起家说:“说了这半晌的话,我口干的很,前头另有一堆事要忙,数不清的噜苏案子要审,恕我不能陪霍尚书久聊了。至于您说皇上对您的看重,那是皇上有惜才之心,倘若这才不是好才,就是再有真才实干的人,皇上也只得舍弃了。”

说罢,他一扬手,立即有他的侍从把银票拿起,靠近刘府尹。

霍敬永被气的缓了两口气才说:“刘府尹,这是强词夺理吧?”

银票搁在刘府尹面前,他低头一看,只大略数数便感觉有些震惊。

可恰好这刘府尹软硬不吃,压根不拿他的话当回事,霍敬永在宦海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难啃又滑不溜手的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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