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郝秋可有身孕?”
曲时笙端起杯盏,青碧色的杯盏衬得她纤细的手指格外白嫩。
曲时瑾仿佛失了魂一样,目光板滞的反问道:“你是学医之人,依你看,他像是甚么病症?”
曲时笙说的话非常随和,好笑容里却带着刺:“公爹病了,儿媳服侍也是该当应分的,怎就碍着了?反正哥哥这亲也没结成,不碍事。倒是老爷子这身材,可有细心保养过?恰好我带了位太医来,看看有甚么诊断,有效得着的处所长辈好叫父亲筹办着。”
传闻亲家女人来,郭成玉的母亲郭罗氏派人驱逐,没让曲时笙先见姐姐,而是直接给人迎到了正堂。
她要想体例将姐姐从阿谁虎狼窝里救出来,不然万一这一世曲家又走了宿世的老路,姐姐好歹能活下来。
她这类情感和眼神让郭罗氏感觉不满,走过来不动声色的将曲时瑾挤开,满脸是笑的说着:“亲家姑奶奶来,我们天然是好吃好喝的待着,全程陪在身边,能出甚么事?彼苍白日的,在郭家的院子里头,你mm还能遇见甚么豺狼豺狼不成?”
剩下的话,曲时瑾用帕子捂着嘴,仿佛不敢再说了。
闻声婢女的抱怨,曲时瑾缓缓展开了眼:“我还当他是有甚么题目,若不是晓得他在外头养了人,我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他这是不舒坦,常常如许,你别见怪。”郭罗氏陪笑着说。
一个上了年事的老男人住处,如何会有青楼才会焚的香?曲时笙眉头微皱,顺着婢女的脚步走到了床榻前,正与郭老爷子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