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听出了关窍,一手提着圥墨胳膊将人拉起,俄然嘲笑一声:“光天化日之下穿戴黑衣,还用心暴露暗器给你看,他若真故意伤马脱手不过一刹时的事,谁又能来得及禁止?能如许聪明把你这类妙手引开,我倒是小瞧了我家这几位。”
站在马车上的男人伸手去挑帘子,但是帘子方才翻开,里头的曲时笙蓄势待发,冲着他一抖手帕,红色的粉末飞扬在他的脸上和眼睛上,狠恶的刺痛袭来,曲时笙又抬起一脚,将人踹出马车,狠狠跌在了大街上。
就在曲时笙觉得避无可避时,圥墨从天而降,一脚踹飞了一人,又用一手肘将另一人击倒在地,凉儿被吓坏了惊骇乱叫,圥墨忙里偷闲,还递了一个牛皮纸包给她。
如果他的朋友没及时扶住他,这一脚估计会踹的他摔个狗吃屎。
“部属也感觉不对劲,送女人归去的路上,发明有一黑衣男人,奇奇特怪的跟在马车不远处,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另故意扔暗器伤拉马车的马。部属担忧他脱手俄然,惊了马伤了曲女人部属反对不及时,以是只好先行脱手将人赶走,没想到返来曲女人就碰到了这件事。”说完,圥墨单膝跪地,对徐之珩抱拳道:“是部属无能,将曲女人留在圈套,请将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