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要出事了。”
“你不晓得,现在这位皇上,他的帝位来路不正。”
徐之珩板滞了一瞬,接着收紧臂弯,将曲时笙紧紧圈外怀中,一向也不肯松开。
曲时笙细心的盯着他的眼,语气慎重的问:“如果韫瑰公主谗谄父亲胜利了,那我们曲家会如何?”
这话引发了曲时笙的猎奇,她侧头问:“你究竟查出了甚么,让那狗天子宁肯在战前杀了主将,也要灭口于你?”
“哦?为何不像畴前那样生长了?”徐之珩方才回京,都城里产生的事圥墨虽写了信寄畴昔,但因为路途悠远他还并未收到,是以他并不晓得韫瑰公主的事。
“我今晚来见你,是有话要对你说,现在我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是真的,你不要思疑。”
如果重来一次还不能挽救宿世的结局,那他也要极力撤除曲时笙的威胁,不能让曲时笙身边有一点点伤害。
徐之珩喜好的就是她这个脾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将她揽在怀中:“你不晓得,就连你父亲能够都不晓得。那封遗诏说真是真,说假也是假。”
“先帝在位时,曾属意现在的景王也太子。”
曲时笙摇了点头,眼泪混着鼻涕一起蹭在了徐之珩的衣袖上,可她已经无瑕顾及那么多了。
曲时笙拿着烛台,与恬儿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