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说啥?”采薇双手做喇叭状,拢在耳畔,跟她装胡涂。
她到底是故意还是没心啊?
陆瑛还不晓得如何回事儿,就见采薇两只掌心对着他的腿就拍去。
一条一条吸饱血的蚂蝗躺在采薇白嫩的掌内心,她乐滋滋地站起家就往偏屋走去,“来来来,你有福了。”
又提起那条被敲晕的蛇也一股脑儿丢出来,随即抓住那只已经爬到门槛处想跑的癞蛤蟆,开端玩弄起来。
蚂蝗这玩意儿就不能硬拽,直接用鞋底拍或者手掌拍,它们就会松口。
“咕咕……”一只癞蛤蟆欢畅地从瓦罐里跳出来,超出莲花的脚面,往门槛那处跳去。
陆瑛无法地咽下一口口水,要他如何放松?再撕下去,他连亵裤都没得穿了?
话落,就听“哧啦”一声,陆瑛那条亵裤少了一个角。
陆瑛目光幽幽地看着院中阿谁胖胖的丫头,这丫头,虽说丑了些,不过倒是对他的脾气。
采薇目瞪口呆地看着陆瑛把莲花给推倒,眼睛缓慢地眨巴了几下,不敢信赖这男人竟然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推倒了?
“穆采薇,你有种,给我等着!”
灰白的皮,冰冷的眼,血红的芯子,正蜿蜒浪荡在她脚边。
她实在是想不通,采薇家穷就穷吧,如何还在偏屋里养了这么一群玩意儿?
这个男性命硬,输了羊血都没死,估计弄个美人儿的血,更死不了。
说罢,她退出偏屋,来到院里,任凭莲花在那儿又哭又喊,她仿若甚么都看不到。
采薇这会子却眼不花耳不聋了,大声制止住她,“别动,你拽一下,她就钻你肉里去了。”
陆瑛正受着伤,哪敢让她碰一下?
没多时,就见蛤蟆皮上冒出一层黏糊糊的红色汁液,采薇顺手拽住了陆瑛亵裤的一角。
那么恶心巴拉的东西,也就这丑丫头玩得不亦乐乎了。
听得陆瑛是一头雾水!
陆瑛瞪大了眼,看着那几条蚂蝗被穆采薇硬摁在他的腿上。
可即便如许,她也不肯放下身材,还是扯着嗓子吼。
“穆采薇,你个贱人,我跟你没完!”白莲花一边顿脚一边吼着,刚要走,俄然感觉小腿那处麻酥酥的不大对劲,吓得还觉得那条蛇又追出来缠上她了。
这女人,还是女人吗?
“公子,救我,有蛇……”她矮了身子就要往陆瑛怀里扎。
现在她拿来尝尝,看看行不可。
实希冀陆瑛能脱手把阿谁癞蛤蟆甩出去,可陆瑛愣是连看都不看,闭着眼睛躺那儿好似睡着了一样。
那条蛇软绵绵地松开了身子,她则火烧屁股一样蹦起来,顾不上本身裙子上污水一片,更顾不上擦一把哭得妆容都花了的小脸,逃荒一样逃出偏屋,恶狠狠地瞪着采薇。
采薇拿起那根削尖的木棍,挑着癞蛤蟆皮上那一个个鼓起的疙瘩,聚精会神的模样,直看得陆瑛蹙起了眉头。
采薇站在门槛外,看着满地狼籍。闻声莲花嚎得没人腔的声音,皱着眉头掏了掏耳朵,“甚么?我耳聋听不见!”
癞蛤蟆已经充足吓人了,眼下还爬出来条蛇!
他哪想到这女人玩个蛤蟆也能想着要强他呢。
面前这个,哭得眼泪鼻涕的,看着让民气烦。
白莲花见陆瑛不睬她,采薇也假装看不见听不到,内心没了希冀,只好颤抖动手摸了根烧火棍,咬着牙含着泪敲在了那条蛇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