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们家有个非命的男人,并且还是被白莲花看到了的男人,采薇就不淡定了。
他愣了愣,太极里仿佛没有如许的招式啊?
他死了,她可就没好日子过了。说不定还会被白莲花给揪去见官,到时候来个秋后问斩,她岂不是冤枉死了?
陆瑛吓得脸都白了,见过刀山火海、血雨腥风的他,就是不晓得如何应对眼下被一个丑女觊觎的场面!
之前伤了,都用金疮药,那里见过这么简朴的疗法?
她吓了一跳,觉得陆瑛伤口有了甚么排异反应。毕竟当时在山上,她捉了一只羊给他输血的。
“瑜伽?”陆瑛真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还没等他回话,采薇的指尖已经戳了戳他那健壮有力的小腿肚,戳得陆瑛一颗心差点儿没有蹦出腔子。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采薇把双手举过甚顶,肥硕的身子渐渐后仰,然后就定格住了。
采薇清算好,筹算把那丛香蒲拿出去扔到院子里去,就在一回身的时候,下认识扫了眼陆瑛那两条光溜着的大长腿,在那密密麻麻的黑毛以后,她看到了甚么?
陆瑛闻声采薇这话,吓得吞了口口水。
眼下陆瑛身上伤口摞伤口,也没甚么金疮药给他抹一抹,这个蒲黄倒是派上用处了。
他皱皱眉,望着背对着他的采薇,“是哪个门派的?”
不然,她盯着他光溜溜的腿看何为么?
“这东西有效?”他忍不住问采薇。
采薇镇静地两眼发光,忙谨慎翼翼地把蒲棒上的花粉刮在掌内心,走到陆瑛身前,在他目瞪口呆的谛视下,解开他胸口包裹着的纱布,把蒲黄悄悄地撒在伤口上。
俄然看到采薇摆出这么一个架式来,他那双精美若凤羽般的眸子,猛地绽放出一抹亮光。
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渐渐走到偏屋的门槛处坐下。
“甚么?”他疑似本身幻听了,忍不住诘问了句。
陆瑛躺在偏屋的烂毡子上,伤口疼得睡不着,也没小我来和他说说话。
这女人想干甚么?
陆瑛这才明白过来,这女人在给他治伤呢。
还好还好,只要不是觊觎他的双腿就好。
以后,她又利落地给他包扎好。
伸展拉筋的时候固然又酸又疼,但练完以后,通体镇静,身子轻灵,仿佛真的瘦了几斤一样。
一个又一个密实的红疙瘩!
“有没有效等你伤好了不就晓得了?”采薇并不直面答复,更不想和他多话。
“你的腿?”采薇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说出来的话,声音小得如同蚊蚋,非常拿不准他腿上的红疙瘩是如何回事儿。
他还真没见过这么高傲且毫不谦善的女人!
想他威风凛冽杀气腾腾的锦衣卫都批示使,竟然有朝一日被一个丑女给强了,这类感受,真比杀了他都难受。
莫非看上他了?
约莫三五个呼吸之间,就见采薇又缓缓地直起家子,伸展双臂,放下双手。
这个女人胖虽说胖了很多,丑也丑得够呛,但那笑容倒是实打实的,现在看来,虽不刺眼夺目,但亲热天然,别有一番风味。
他睁大了眼睛,只感觉长夜漫漫。
这招式极慢极柔,不似娘家工夫,更不像是内家工夫。
这个当口儿如果出了排异反应,他可就死定了。
采薇心下忐忑极了,谨慎万分地走上前,蹲在陆瑛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旁,一眼不错地盯着那些红疙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