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们在惜云殿发明了这个?”云璃月忽的一伸手,拉住站在她一旁的宁洛歌,将手中的人偶递到她手上道,“那如许,我是不是也能够说此人偶是平阳王妃的?”
云璃月一怔,不管是至心,还是冒充,皇后常日里对她向来平和,甚少连名带姓的叫她,虽心中不明白,但却还是依言跪下道,“皇后娘娘,不知璃月这是犯了何错?”
竟然被云璃月说成是布偶,她竟然还敢当着皇上、皇后的面将那人偶中的银针拔出!
云璃月不由得想起纳兰容奉告他的,如果纳兰博垂眸对甚么事都一言不发,那便是统统都在他掌控当中,他只不过想看戏罢了。这还真是恶兴趣!云璃月心中不由暗自腹诽道。
看着德妃那焦心、担忧的眼神,云璃月心中不祥的预感不由得更甚。
“云璃月,你还不跪下?”皇后俄然满脸喜色的开口道。
太子妃当即命令,世人谁也不准回府,马上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
云璃月说着,素手一抬,已经将那银针从布偶中拔出一根,接着又是一根!
可云璃月却不在府中,因而她们便去惜云殿等待,等了半个多时候,也不见云璃月返回,世人便决定告别。
“猖獗!”
云璃月眼眸在大殿中扫了一圈,皇上纳兰博此时垂着眼皮,心机不成查,皇后是一副义愤填膺的神采,而淑妃眼眸中闪着的是幸灾乐祸,德妃则是担忧,这边坐着的除了莫樱染的眼眸当中透露着担忧之色,其他几人不是鄙夷、就是幸灾乐祸。
“哟!哟!”淑妃撇了撇嘴,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宣王妃的意义是你在诬告她了?”
皇后看了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的皇上,将心中的肝火强行压下,向一侧的平阳王妃宁洛歌使了个眼色。
云璃月心中一惊,这巫蛊之术但是历朝历代宫中的大忌,难怪皇上与皇后会如此大怒了。
云璃月不说话,只是挺直了脊背,看着皇后,不晓得本日她这一大通谈吐因何而发?
大殿中的世人目瞪口呆!
“云璃月!”宁洛歌嘴角俄然扯出一抹讽刺道,“莫非你是晓得事情败露,用心装疯卖傻的?莫非你觉得你这类伎俩,圣明如皇上、皇后会看不出吗?”
“承认弊端?”云璃月看向宁洛歌道,“不知平阳王妃想让璃月承认甚么?承认此人偶是璃月做的吗?那平阳王妃如何不承认是你本身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