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仿佛并没有闻声他的诉求,只是用匕首在他上面蹭来蹭去,仿佛在揣摩着从那里下刀,吓得霍思远也不敢动,更不敢说话,恐怕本身一个闪失,匕首再伤到本身的阳锋。
张寒手持一根长鞭,还是脸蒙黑布,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霍思远。
霍思远本能的低头往下一看,语无伦次道:“不,不,你到底是谁,为甚么要如许对我,我还没有孩子,我不要断子绝孙,求求你,豪杰,你就高抬贵手吧,我家三代单传,不能断子绝孙啊!”
霍思远睁大眼睛,声音沙哑道:“你,你要杀我,不,就算你要杀我,也让我死个明白,我到底是那里获咎了你,你竟然各式折磨我,还要对我痛下杀手?”
张寒倒是涓滴不睬会霍思远的痛苦,相反,霍思远的神采越痛苦,他的内心就越解气。霍思远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人前装的温文儒雅,在家里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残暴混蛋。江春盈身上的每一处疤痕,张寒都看在眼里,疼在心头,恨不能让霍思远百倍千倍的了偿。
固然张寒是个男人,但霍思远就如许裸着身子,像个小丑似的,在张寒面前一丝不挂,一股耻辱感让他神采变的乌青,忍着身上的疼痛,费了半天劲,终究将口中的抹布吐了出来,接着便出声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强盗,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
“我打了你这么多鞭子,你是不是恨不得我碎尸万段,别焦急,你不是男人嘛,这点痛苦想来还能接受得住。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为你筹办了盐水帮你疗伤呢,我去拿。”
霍思远方才燃起的但愿,又刹时毁灭下去,惊叫道:“另有,你,你到底要干吗?”
一鞭子狠狠抽在霍思远的身上,几近用足了力量,鲜血染红了衣衿,又凝集成一滴一滴,顺着衣角滴答在地上。霍思远一个文人,那里受过这等皮开肉绽的痛苦,当下便叫唤出声来。
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盐水,霍思远眼睛睁得很大,仓猝道:“不要,不要,不要啊!”
霍思远还是祈求道:“不要,求求你,豪杰,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男人何必难堪男人,你晓得的,男人全指着这个活着呢,如果没了这东西,那活着另有甚么意义,求求你高抬贵手,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不动我那边,你说甚么,你想做甚么,我都承诺你。”
霍思远忙道:“不,不,豪杰,大侠,你,你究竟是谁,你到底要干吗,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甚么要如许对我?”
一勺凉水泼在霍思远的脸上,霍思远醒转过来,发明本身竟然被吊了起来,双手被一条悬在梁上的白绫紧紧捆住,脚底悬空。环顾四望,屋子里竟然到处放着刑具,目光所及之处,有夹棍,有火钳,桌上另有银光闪闪的匕首。
张酷寒哼一声,不屑道:“你可真是没骨气,我还没往你伤口上撒盐呢,你叫唤甚么?”
霍思远有气有力道:“豪杰,大侠,豪杰,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说完这话,张寒走到炭盆前,提起上面支着的水壶,放到了桌上,又从内里倒出一杯滚烫的开水,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纸包,摊开后,把红色的粉末倒在了茶杯里,又拿起来晃了两晃,渐渐的向张寒走了过来。
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霍思远如同案板上的鱿鱼,毫无抵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打了几鞭子后,张寒仿佛感觉隔着衣服打人,鞭子的力道在衣服的反对下会减轻很多。想了想,便放下鞭子,走过来,连拉带拽的,用最简朴卤莽的体例,将霍思远的衣服全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