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宋二老爷还指着宋静若来结一门气力了得的亲家。
当年西域使者对皇上心存不敬,言语不恭,还是母亲出马,不消一个脏字却将其热诚的狗血喷头灰头土脸面红耳赤足足三日呢。
吓得宋二老爷嘴皮一抖,忙点头,“儿子晓得了,一订婚自去。”
这一次是下毒绑架,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亲身操刀了。
三郎四郎啊,快点长大吧,从速给娘讨个媳妇返来,娘好想做婆婆啊。
老太君翻了宋二老爷一眼,这还差未几。
威武了我的老太君!
宋二老爷嘴角一颤。
内心揣摩着归去也得找个家伙事好好练习练习,等老了,如果三郎四郎不听话欺负媳妇,她也拿着这炕桌抽他们。
如果这一次就轻描淡写的揭畴昔,不提小孩子们会有样学样,就是静若,只怕胆量也被放纵的更大了。
苏氏立即朝老太君投去瞻仰又钦羡的一眼,这一刻老太君在她眼中的确是金光闪闪豪情万丈啊!
老太君气的神采发青,用拐杖指着宋二老爷说道:“你教养出来的好闺女,别的没见学会,这下毒绑架上的工夫倒是炉火纯青啊。”
实在送静若去庄子上也一定是甚么好事。
福诚意灵,三郎和四郎在苏氏灼灼腾跃的眼神里看懂了她此时内心的独白。
二哥二嫂如何就看不透呢。
母亲这般,较着是感觉二哥二嫂管束不力,要亲身调教静若。
当然,如许的话,他也只敢内心嘀咕嘀咕,他如果真敢向老太君说出来,估计砸他的就不是小炕桌了。
只是让你赔个不是罢了,不幸大郎媳妇但是被吓得惊惧不安,身材绵软呢。(未完待续。)
只是这个时候,他身为静若的四伯,却没法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一个不慎,那但是要遭田氏和静若的恨呢。
眼不见心不烦。
“你的面子?”老太君又抬起拐杖指宋二老爷,“你讲讲,你有甚么面子!”
莫说他是长辈,就是这些年心中对大郎的各种算计,他一时半会也绕不过这个弯来。
“这件事就如许定了,明日一早就送她出府,没我的答应,再不准踏进镇国公府大门。”老太君神采暗淡的扫了缩在一边的宋静若一眼,有力地说道。
田氏本来还指着宋二老爷给静若讨情,此时倒是吓得连哭都忘了。
你这个时候和母亲讲这些,那不是找死是甚么!并且还是风驰电掣的找死。
头上挨了一击,宋二老爷不敢再多说,忍着痛“扑通”一声老诚恳实跪下。
兄弟俩苦兮兮的相视一望。
本来做了婆婆还能够爆粗口?又长见地了。
娘啊,儿子好歹也是朝中官员,再说,这还当着孩子们媳妇们的面呢,您好歹给儿子留点颜面。
不幸田氏,端端方正的跪在老太君前面,老太君的唾沫星子一滴也没有华侈,尽数射到了她脸上。
“曲解!曲解个屁!”老太君气急之下,声似洪钟般的爆粗口,说的还格外麻溜,“人证物证都有,你给我讲曲解?甚么是不曲解,莫非把大郎媳妇毒死了那才不叫曲解?”
他又不是不晓得,母亲这张嘴但是吵遍京都无敌手呢。
宋二老爷低头沉默扮鸵鸟,不敢再说话,老太君一腔激昂的火气才垂垂平了下去。
“废话,当然是你的错,莫非还是我的错!”老太君横了宋二老爷一眼,气的唾沫星子嗖嗖直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