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晓得谁饶不了谁呢!”
文兰兰不但没有活力,反而笑容盈盈的又给冯德纲递了一杯茶,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成化斗彩杯,成化斗彩杯……”
自从她熟谙秦昭以后,来归一堂找费事的人多了去,还向来没见秦昭怕过谁。
文兰兰立马小跑到厨房,用那套清三代的茶具,泡了一壶茶。
他的话音刚落。
“你们不是总嫌医馆装修太破,不敷层次,想要重新装修吗?”
“这类渣滓茶水,也配进我们魏老板的嘴?”
文兰兰来到院子里。
“秦昭甚么身份?他一个小小的大夫罢了,还敢让我们魏老板等他?”
冯德纲觉得文兰兰怕了,气势更加放肆了,“哈哈哈,晓得怕了吧,晓得怕就对了!”
“秦昭这个臭小子,人呢?”
不管秦昭的权势有多大,秘闻有多深,明天他都得低头。
“砰!”
其他病人也纷繁拥戴道,“就是,真是没本质!”
“秦昭这家伙又懒又忙,老是没时候。”
他们都只是平头老百姓,那里惹得起这些大人物。
秦朝旭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魏京西几人。
秦朝旭有些好笑地,望着文兰兰繁忙的身影,“这丫头……”
秦昭能一夜之间,变更那么多权势,对他停止围歼。
“可劲砸!把那张桌子和那对太师椅都砸了,我前段时候看上一对黄花梨的,刚好能够换上。”
归一堂口碑极好,有人来肇事,病人们纷繁开口替文兰兰抱打不平。
可秦朝旭整天也不管事,要么拿着扫帚打扫院子,要么就拿着食谱,研讨药膳给秦昭补身材。
文兰兰走到他身边,问道,“秦叔,这几个不知所谓的人过来拆台,您如何也不管管?”
魏京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把玩动手中的雍正青花杯,嘴角暴露了玩味的笑容。
冯德纲嗤笑道,“饶不了我们?就凭他秦昭?”
跟着他的话音落下,魏京西身后几个穿戴玄色西装,人高马大的保镳,往前走了几步。
秦朝旭一边挥动着扫帚,一边轻笑道,“一群跳梁小丑,管他们何为?”
说干就干。
说到这里,文兰兰冲动起来,小声嘀咕道,“厨房另有一套清三代的茶具,如果换成成华杯就好了。”
冯德纲一把拿起茶杯,扔在了地上,茶杯刹时摔得四分五裂。
“这是谁干的?!”
魏京西带着冯德纲等人,大刀阔斧的坐在了归一堂的前厅内。
秦朝旭穿一身保洁员的衣服,正拿着一个扫帚,在院子里打扫落叶呢。
态度非常放肆。
“秦昭见到我们,没吓到跪下,算他胆量大!”
世人纷繁赞叹,这小小的医馆,接待客人用的竟然都是清三代的古玩。
有了大人物的旨意,他底气实足。
秦昭微微皱眉,往归一堂赶去。
文兰兰面前一亮,拍了鼓掌掌,面露欣喜道,“对啊!我如何没想到。”
可最后的成果,无不是灰溜溜的分开了。
“好笑!”
公然是端庄清三代的老东西。
一个穿戴红色背心的老迈爷,摇着葵扇,叹了口气,说道,“世风日下,民气不古,人家好言好语,茶水服侍着,有些人一点本质都没有,还摔茶杯。”
“另有那座屏风,谁选的,丑死了,我要换一座花鸟人物图!”
“砰!”
魏京西心中底气实足,脸上也是笑意盈盈。
冯德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
在文兰兰眼里,冯德纲这些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坨坨行走的金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