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洪德帝抬头大笑,“说的好!不愧是身上流着余家、玉家和傅家血液的种!”话锋一转,洪德帝复垂下眼睑,凤眸重新核阅傅云杉,“但朕还是感觉只要你嫁给了楼重,才会真的经心极力为他做事,你又待如何?”
“民女对六皇子从不过分之想!之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心底猛的一抽,疼的她神采都变了,伸手就想按住胸口的位置,咬着唇忍了几忍才将这悸动压了下去。
“有劳刘太医。”杜成惨白着脸朝刘太医点头伸谢,洪德帝哼了一声,扫了扫傅云杉,批示刘太医,“去给我将来儿媳妇瞧瞧她唇上的伤口,可千万不能留疤!”
主子一贯强势,说一不二,既低头许了安宁县主四妃之首的位置,已是看在六皇子对她的爱好之上,或者是因锦妃娘娘对安宁县主才格外开恩,好言安慰。
“听闻皇上是明君,能够宽大?”傅云杉咬牙争夺最后一份但愿。
洪德帝气呼呼的甩了袖子,也扭过甚去。
“万个屁岁!”洪德帝冷眸一射,瞪着刘太医,“还不过来给这长季子瞧一瞧,这崩裂的伤口会不会死人!”
“该死!是谁?到底是谁?你说,我要杀了她给锦屏报仇!”洪德帝落空沉着,怒声道。
话未说完,就瞧见傅云杉被血染红的衣袖,惊呼一声,一把抓了过来,“天,你的手如何……杉儿!”
却不想,被安宁县主言辞凿凿,一口反对!
洪德帝哈哈大笑,上前亲手搀扶了她,“这就对了,乖媳妇儿!瞧这嘴唇都破了,混小子返来可要骂我欺负你了!来人,请太医!”
傅云杉求之不得,立即拎裙辞职。
从上书房出来,傅云杉只觉浑身的力量都用光了!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身后立时伸过来一只手臂,将她紧紧扶住,“安宁县主,谨慎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