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贰言。”
他还没死呢,现在就已经各个敢如此正面与他叫板了!
见宋端宏站出来,林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便是接着说道,“还望陛下再给季总兵一个机遇,如果错杀良将,只会让忠勇为国之士寒心啊!”
“皇上,臣有话说!”
见到林震出来,等待在宫门外的林家保护便是齐齐上前,恭敬的对林震抱拳施礼。
“臣…臣超越了。”
“恩,回府吧。”
阎松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还望陛下速下定夺,如果比及民气尽失之时,便真是悔之晚矣!”
“呵,好,好极了!”
本日之事若非这小子从中作梗,季轩逸他们绝对必死无疑,坏他功德,小子好胆色。
建乐帝已经做下了决定,阎松心中再不满也不敢多说甚么。
鸿胪寺官恭敬的应了一声,便是大声唱道,“奏事。”
“咳!”
看着此番场景,建乐帝面上不显,但袖中双手却已是紧握成拳,臂上青筋暴起,心中一阵肝火中烧。
“陛下贤明!”
“是。”
“皇上!”
“首辅大人,那之前慕容将军曾据婚与你小女儿阎香雪,下官是否能够以为您本日之举实为挟私抨击呢!”闻言,林震此时也不再哑忍,冷冷的看向阎松回敬道。
对于阎松这个奸臣,林震是打心底讨厌,冷冷的回了一句,便是回身快步分开。
而林震和宋端宏等保皇派则皆是心中一紧,立即就要开口再次讨情。
“下官只是就事论事,首辅大人何故反应如此直大,难不成首辅大人是做贼心虚了不成。”林震毫不害怕的直视阎松应道。
此时已经干系到慕容旭的存亡安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先保住慕容旭再说!
走到御前,阎松恭敬的跪下,大声奏唱道,“陛下,臣要弹劾浙江总兵季轩逸,岑港之战至今已有半年之久,季总兵胆小畏敌,不敢应敌,应当将其与一众部下尽皆问罪,以儆效尤,如此方能重振我朝之声望。”
听到这里,阎松心下便是一阵对劲,朝着林震投去一撇得逞的嘲笑。
下了早朝以后,阎松走到林震身边冷冷说道。
此时阎松方才反应过来,固然心下不忿,但在明面上他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违逆建乐帝,只能恭敬的低头告罪。
阎松岂会听不出林震是在讽刺他,他怒极反笑,眼中杀机涌动,此人看来也是个必除的祸害!
“臣有本奏。”
如果熟行人,必能看出此时跟在林震身边的,包含那马夫,全都是些技艺不凡的妙手。
见到如此场景,晓得慕容旭已经被调去岑港的林震心中立时就急了,赶紧上前说道,“皇上,季总兵之忠心勇猛乃是目共睹,必不是临阵怯战之人,臣感觉,连季总兵都用了如此长的时候未能霸占岑港,便是申明此战现在局面真的极其艰巨,并非季总兵成心迟延,还望陛下三思!”
接着,便是有近半的官员齐齐出列叩拜大声附议,残剩的人则是保持沉默,竟无一人出来为季轩逸等人讨情。
林震点点头,便是在马夫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老爷。”
“阎卿一心为国,忠心耿耿,朕都看在眼中,阎爱卿说的不错,岑港如此久不克敌,季总兵身为上官,的确难辞其咎。”建乐帝看着阎松暖和的说道。
听到奏事开端,文武百官都是咳嗽一声,以后阎松便是率先走出列来。